他犹豫片刻，喉结滚动一下："乔指，这连吃带拿的不是很好吧？要不······"

乔楚覃抬脚轻轻踢了踢他屁股，蓝色家居服的裤腿扬起一道弧线："咋的，不服我管？"

"服的，"郝友其瞬间站得笔直，黑色卫衣的抽绳都绷直了，活像个军训的新兵。他嘴角却悄悄上扬："谢谢乔指！"

乔楚覃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单手插兜往前倾了倾身子："那个，你那天打第一轮模拟赛前，去前排给我抢两个位置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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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啊？"郝友其明显愣住，黑色卫衣的兜帽都随着他歪头的动作滑向一边，露出几缕不听话的碎发。

"啊什么啊，"乔楚覃眯起眼睛，手指在空气中点了点，"你苏指要看看你前女友长啥样。"

郝友其顿时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，手指不自觉地揪住卫衣下摆："抢哪边的前排啊？"

"你前女友那边的。"乔楚覃说得理所当然，甚至慢悠悠地掏出手机开始翻日程表。

郝友其深吸一口气，黑色卫衣的棉质布料随着胸腔扩张发出细微的"沙沙"声。

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无意识地蜷了蜷，最终认命般点头："好的嘞......"却又突然急急抬头，卫衣帽绳在颈侧晃出一道弧线，"那为啥不是我和苗念的前排？"

乔楚覃抬手揉了揉后颈，腕表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银光。

他眯起眼睛，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："坐你俩这边有啥好看的，"手指在空中划了个圈，"我们不得听听别队的教练咋教导的吗？"

郝友其的睫毛快速眨动了两下，黑色卫衣袖口被他无意识地卷到肘部。

他迟疑地舔了舔下唇："那...我们那天谁指导？"

"哟！"乔楚覃突然笑出声，伸手捏住郝友其的胳膊，指尖陷进卫衣柔软的布料里，"你小子学精了嘛~"

他凑近半步，身上带着淡淡的须后水气味，"那天你们自己指导自己！"

郝友其的眉毛立刻拧成个结，卫衣领口歪斜着露出锁骨。

他不可置信地微微张嘴："乔指你也不管我们啊？"

乔楚覃后退半步张开双臂，家居服袖口滑到手肘，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。

他笑得眼尾挤出几道细纹："我管啊，"突然正色拍了拍郝友其的肩膀，掌心在卫衣上留下几道褶皱，"我对你们自己指导自己，"刻意拖长了尾音，"非常有自信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