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于银不管劈来大斧,直刺鲜卑大将前胸,原来用的是拼命的架势!
“真是疯子!”
阿虱心中暗骂,却也不敢不顾刺来长枪,因为长枪长有一丈有余,而自己的大斧连斧柄在内仅有六尺。若是不管不顾,对方肯定先刺中自己,至于自己大斧能不能在自己受伤后砍中对方,对方能不能躲过去,那还是在两可之间。
阿虱虽然看似鲁莽,却也分析的非常清楚,利害把握非常准确。
想到此处,阿虱收住斧头,改变方向,劈向鲜于银长枪,“当”的一声巨响,大斧重重砍在长枪杆上,震得鲜于银手臂发麻。
“奶奶的,怎么不敢和你爷爷我硬拼?哈哈哈无胆小儿!”
鲜于银叫骂一声,咬着牙,忍住发麻的双臂,趁着阿虱斧势稍缓,猛地一扭长枪,枪尖如毒蛇吐信般直取阿虱咽喉。阿虱大惊失色,急忙后仰身体,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。此时,两人的坐骑交错而过,各自勒马转身,再次冲向对方。这一次,两人都不敢再轻敌,招式变得更加谨慎而凌厉。一时间,斧光枪影闪烁,喊杀声震得周围尘土飞扬。
再观阵中,鲜于银与阿虱相持不下,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,鲜于银招式比之阿虱更为灵活,已经稳稳占据上风,而阿虱由于大斧沉重,每招每式都消耗更大的体力,若是再过一二十回合,阿虱定然不是对手。
轲比能在阵中看得眉头紧皱,暗暗为阿虱捏了把汗。
而张合则目光炯炯,注视着战局,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策略。
“磨磨蹭蹭,耽误时间!”张飞吐糟一声,随即扬鞭打马,冲出阵线,大喝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