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奇话还没完,周米已经换了身装束出现在面前,声音说不上太友好,“你们要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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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了,”唐奇比路只只要先拒绝,他知道她在乎花崽,人心里永远会有个不可替代且割舍不下之物,他理解。
“那我待会让他们送到宠物收容所,”周米上下打量两眼唐奇和路只只,又看看走廊那边像是进入另一个世界的中年夫妇,“别太共情了,太敏感没好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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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难想象他还算个医生,虽然是法医,说话永远都很难听。
“上次的果子没给你砸坏脑子吧?你现在怎么不骂我了?”周米这样的人真的能有人和他做朋友吗?
“上次是你砸的?”说话的是唐奇,他将路只只往身后一拉,胳膊紧紧搂住,周米说话时有百分之八十七的概率总是忽视他,这不对。
“当然不是了,我没插手,打起来,七大姑八大姨的,谁知道谁砸的,”周米将手臂抱在胸前,明显的防备姿态。
“你任着他们医闹?”唐奇表情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该说的也说了,他们反正从来不听也不信,有些人嘛,年纪大了就只听自己想听的,再说了,死的人毕竟是我姥爷,”周米说这话时神色淡然,路只只从唐奇旁边往前站了站,不信邪的将周米从头打量一遍。
“他不是对你最好了?”路只只开口,唐奇的目光游移一圈最后落到路只只震惊的双眼。
“省省吧,是人都会死的,老头子早就病的不行了,最后因为这一闹还挨了顿开刀,”周米表情似乎带了点无奈,唐奇看不出他半点伤心。
“你……解剖的是你?”唐奇的话有些迟疑。
“那怎么办,我们市法医本来也不多,这也不是救死扶伤,没规定亲属不能参与,”周米从兜里抽出张湿巾又擦了好几遍手,这大概是他的习惯,一边擦一边往前走。
“你们跟着干嘛?还不回家吃饭?”周米回头看他们,路只只有点恍惚,周米,一直是这样的人吗?
印象里瘦条条的小眼睛带笑少年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