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赵千均也不由得皱了皱眉,他们对于这个妖神帮知之甚少。
寻常修士在筑基境的威压下,连灵力都无法运转,这两个邪修却犹有后手,
“也不知这邪修,修的究竟是何功法,竟如此诡谲。”,
赵千均摩挲着手中的书卷,眉眼上扬。
“罢了,到底是有些低估这些邪修了。”,
赵白行摆了摆手,并没有怪罪两人的意思,只是微微低首,在心中沉思了一番,
“将这群邪修编撰成册,记下所见之法,以便日后查阅。”。
赵白行微眯着眼,对此倒是格外的重视。
赵千均点头应了一声,心中对此也有了些许提防。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,赵白行侧着身子冲他摆了摆手,
侧过头来,张了张嘴,想要询问血隐子之事,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,
带着担忧之色的沧桑目光,停在赵千均身上良久,才有些磕绊的出声,
“那邪修所言,乃是毁心之举,你莫要将其放在心上。”。
话音刚落,赵千均心中触动,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,语气沉稳,
“白行爷放心,我知家族不易,也清楚自己所背负之物,又岂是这些作恶多端的邪修可以理解的。”。
自知天命者,又岂会轻信他人之言。
赵千均微微抬眸,明眸深邃,平淡如水。
赵白行与之对视,目光停滞良久,忽的会心一笑,赞许的微微颔首,将手背在身后,释然的转过身去,顺着山路朝着山巅走去。
……
南陵坊市,
虽然经过了几天的闭市,但依旧如往昔一般热闹。
“这两日没落得清闲,倒还真有些乏蜷。”,许山河一边活动着手臂,一边嘟囔道,他的语气中明显透露出一丝疲倦。
然而,如果仔细聆听,就会发现他的声调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侥幸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