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店点了点头,看着十几岁的文利,玉树临风的样子,文店很是欣慰,心里忽然,闪过了一个念想,这个念想有些卑鄙,但也有些窃喜,他一会得跟爹商量商量。
“文胜啊,怎么不出屋呢,你大哥来了。快出来。”王氏冲着屋内喊了一句。
五岁的小文胜走了出来,看了看文店,冲着这个文店连忙喊道:“大哥。”
“哎,四弟。”文店伸出手,摸了摸文胜的小脑袋,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,却只比自己的闺女,大四岁,与其说是自己的亲弟弟,倒不如说是自己的儿子呢。
“老大,你今天来,是有事吧?”汉堂早已感觉出,这文店一大早的来找自己,肯定是有事的,而且这事,肯定和文信有关系。
“是,爹,二弟现在在天津,不知道怎么样了,但是咱家里,得为他的婚事上心吧。你说,咱不管文信,谁管?”文店道:“虽然文信,过继给了会堂大爷家,但再怎么过继,文信也是我亲弟弟不是?”
“那自然是,文信到了哪,也是咱自家人。”王氏道:“老大,有什么事,你就直接说吧,咱一家人,有事得商量着来。”
文店点了点头:“娘,我想给文信说一门亲事。”
汉堂不以为然:“哼,说一门亲事,哪来的这么容易,前几档子上门说亲的,最后还不都黄了?”
“哎呀,爹,你这次听我的,这次不一样,跟前面那几档子事不一样,我心里有谱。”文店连忙道。
看着文店的样子,觉得这个事情,可能还真不一样,连忙招呼着:“走,咱们去屋里说,别在这外面晒着了。”
汉堂不起身:“晒晒吧,好不容易出了太阳,也晒晒这身上的霉运。”
“老大,你瞧你爹,哪里来的霉运?都当爷爷的人了,说话还是这么让人不爱听。”王氏冲着文店嘟囔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