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儿子走了,鸣琴心里想儿子,这才想起儿子的嘱托,也或许是通过看报,来舒缓舒缓自己,对儿子的想念。
在姥爷的督促下,小国增便开始,读报纸上的字,虽然自己认识的字并不多,但有姥爷的协助,遇到稍有不认识的字,姥爷就会想方设法的提示。比如,姥爷说的,要通过这一张报纸,上下文的关系,来理解,这个字,大概是什么意思。还有一些字,加一个偏旁,还是读原来的字,听着姥爷的循循善诱,小国增倒是,能断断续续的,把整张报纸都念完。
“姥爷,咱们为什么,要跟越南打仗呢?”国增看着报纸上的报道,说咱们国家,和越南正在交换战俘,便想起了之前,听冯舅说的,美国支持越南,越南才和咱们打仗,国增好奇的问:“打完了仗,又交换战俘,姥爷,什么叫战俘?”
“战俘都不知道啊?”一旁的魏氏,笑呵呵的道:“就是俘虏啊,打仗的时候,被敌人抓了,成了俘虏。”
“你看,你姥姥,这还懂得挺多。”鸣琴道:“要说这和越南打仗,可不是咱们要和他打,小越南,他这是仗势欺人,今年年初的时候,咱们人民日报,就发了一篇文章,叫《是可忍,孰不可忍》。哼,国增啊,咱们国家,可从来不欺负别的国家,咱们可从来,不主动跟别人打仗。”
“那怎么和越南打了呢?不打仗,哪里来的战俘?”国增歪着小脑袋,很是好奇。
“这就是越南的错了,他们得寸进尺的欺负咱,那咱能让他欺负?咱们国家派了九个军,从云南,广西那边,开到越南战场,直捣黄龙府,狠狠的教训了他们一番。”鸣琴说的义愤填膺,慷慨激昂。
国增并不懂战争是什么,他只是听别的同学说过,说小小的越南,巴掌大的地方,竟然敢骑在咱们国家的头上,拉屎撒尿,这还了得?咱们国家,连美国佬都不怕,都能在朝鲜,把美国佬打的屁滚尿流,还打不过,他一个小小的越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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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增看着姥爷,说道:“姥爷,我冯舅说了,说这小越南后面,就是美国佬给撑腰呢,要不然,他不敢对咱龇牙。”
“撑腰?”鸣琴依旧愤愤不平:“谁给他撑腰也不行,都说打狗看主人,哼,管你是谁的狗,咱们照打不误。结果怎样?咱们打越南,是正当的自卫反击战,你别看美国想在背后,指手画脚,到真事了呢,他怎么不管了?越南还不是,被咱收拾老实了吗?”
“姥爷,咱们的解放军,可真厉害。”国增竖起了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