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国长,一副实打实的憨厚样,程广仙觉得,这个男人,有点意思。
等俩人聊完,散了场,国新问国长,觉得这个姑娘怎么样?国长道,还行吧,一般人,没有什么特别的,就是太能说,太咋呼。
国新道,能说,能咋呼还不好?你们一家人,各个都是闷人,不善言辞,娶个能说会道的女人,刚好改改你家的门风。你看这程广仙,多好啊,大眼睛,双眼皮,白白净净的,长的跟个水仙花似的。人家性格也好,比你刘国长会说话,比你活泼外向。还有呢,人家程广仙的亲哥,也是在县里政府单位上班。这程家的人,各个都是能耐人。
国长才不在乎这些,什么这能耐,那能耐的,越是有能耐的人,他越是看不上。自己嘟囔着嘴,老不情愿的样子。
国新急了,觉得人家行不行啊?给个痛快话,你要是不愿意,我就把程广仙,介绍给国旗,你这真是,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。
国增道,介绍呗,都是自家兄弟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国新心里赌气,还就真的,安排国旗和程广仙见了一面。相完亲,问两边是否满意,国旗很满意,巴不得明天就结婚。倒是程广仙,她才没看上国旗呢。
国旗很沮丧,像是狗皮膏药一般,黏上了国新,必须还得接着给自己说亲。便隔三差五的,跑到国新家,让他给自己说媒。
一次跟朋友聚会时,国新在饭桌上,见到了自己以前当老师时,认识的同事,张庄村的张老师。张老师说,自己的妹妹刚离婚,有合适的,还请国新给帮帮忙。国新喜出望外,不禁想起了国旗。
在家住了几天,小侄子每天哭哭唧唧的,大嫂又这事那事的,吵得国长心里烦,便又回了石家庄。现在,他得赶紧找工作,找份活挣钱,要不然,他出来干嘛?总不能每天,跟个寄生虫似的,窝在大舅家啊。
在大舅家,每天闲的没事,自己也时不时的出门,四处找工作,不想总被大舅安排。自己也找到一些活,干个没几天,就不干了。要么觉得脏,要么觉得累,反正总是不满意。最后,还是大舅炳文,走了走后门,硬是把国长,安排进了市里国营的皮革厂。并对着国长,一顿教训,你小子,别眼高手低的,改改你这,好吃懒做的毛病,就在这厂子里,好好待着。
小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