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国安,咱是外人吗?谁不知道谁啊?”秀峦不以为然:“谁不知道,谁家这点破事啊?”
“行了,增哥,你的难处,你这一脑门子的官司,跟我比起来,也是半斤八两,咱哥俩,用不着藏着掖着,心里都门清。”国安道:“我今天找你来,是想跟你商量,咱要不要,一起去啊?”
“一起去?”国增一时没缓过神来:“去哪?”
“去天津,去军粮城。”秀峦瞬间明白了:“国安这是,来找你搭个伴。”
“我也去?”国增这才明白过来:“怎么就想起来,拉着我,跟你一起去军粮城了?我可从来,都没有这个打算。”
“也该打算打算了。”国安笑了笑,又一脸凝重地道:“增哥,你看,咱俩一起上初中,一起上高中,高考后,又一起落榜,没考上。后来,咱又一起在学校里教书,这两年,也一起去了几次石家庄,倒腾过小买卖,咱们一个爷爷的这八个兄弟,顶数咱俩,走的最近吧?”
“是,这倒没错。”国增道。
“不光是咱俩走的近。就连嫂子和我媳妇,也走的近吧?”国安又看向了秀峦。
“这也没错。”秀峦道:“这些一个爷爷的妯娌们,我和你媳妇,最聊的来了。平时,要么她抱着孩子来我这,要么我抱着孩子,去你家。要不然,你们家的那些破事,我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国安点了点头:“增哥,所以我过来和你商量,咱是兄弟,不管是咱俩,还是咱俩的媳妇,都聊的来。去天津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?咱们到了那边,还都能帮衬着点,上阵父子兵,打虎亲兄弟啊。”
“这个。”国增看着国安,一时之间,竟然语塞:“国安,军粮城那边,咱兄弟不少啊,别的不说,喜哥不是在那边吗?怎么着,也是你亲二哥啊。”
“唉,增哥,我二哥他。”国安有苦难言:“他那个人,你又不是不知道,心里都是自己的小心思,只许自己占便宜,不许吃亏的人。亲兄弟,我也跟他弄不到一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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