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边喝酒,一边聊天,国增哪一年高中毕业的,毕业之后,做过什么,现在又做什么,郑连城问了个底朝天。国增也是一五一十的回答,自己考过武警,但是后来不知为何,不了了之。接着又搞过养殖,也在盐场拉过耙子,这些年,一直做刷子,经常往返于石家庄,跟一些批发商打交道。
郑连城听的津津有味,让国增把做刷子,跑刷子的前前后后,又说了一番,尤其是怎么,跟批发商们打交道,怎么跑石家庄的市场。
这些,国增自然是熟悉,便又一一的说了,自己是如何,看到这做刷子的商机,又是如何,联系石家庄的批发市场,如何的送刷子,联络各个小老板等等。
郑连城大口的吐着烟,目不转睛的看着国增,心里已然有了答案:“好,好,咱们销售科,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,国增,你是跑业务的料。”
“科长,你抬举我了。”国增依旧谦虚:“顶多算是小打小闹,要是以后,能进咱销售科,在郑科长手下打打工,我一定好好干。”
“好,好。”郑连城拍了拍国增的肩膀:“国增,你知道我是哪的人吗?”
“听龙哥说过,科长你是郑龙洼人。”国增道。
“没错,是郑龙洼人。我们村,有个姓郑的老师,在海中教书,你知道吧?”郑连城道。
“你是说,郑树青老师吧?”国增道:“我们历史老师,教过我啊。”
“哈哈,我三叔。”郑连城笑着道:“我来之前,跟他说了,今天晚上,跟他的学生吃饭。他还不信,一会,我非让他信了不可,他一会就来。”
“是吗?”国增惊奇:“我可是从毕了业,就再也没见过郑老师。不知道他,还能不能认出我来。”
“来,国增,咱这样吧,我三叔一会来了,要是能认出你来。”郑连城拍了下桌子,看了看国增,又看了看国龙:“你进销售科的事,就定了。”
国增愣了一下,郑树青老师,能不能认出自己来,自己还真不确定。唉,自打高中毕了业,跟那些高中的老师,同学们,各个也都没了联系,国增不禁懊悔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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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,包间的门开了,郑树青依旧带着那副眼镜,只是不再是那个,意气风发的青年教师,脸上的赘肉,皱纹都多了不少,人也苍老了许多,但眼神依旧很精神,更像是个睿智的大学教授。
“三叔,你怎么才来啊,我们都等你半天了。”郑连城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