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秀峦自然也从那些,从天津回来的兄弟口中,得知了刘路得病的事。秀峦问国增,知道不知道刘路得病的事,国增道,我不知道,并对秀峦说,他们都是胡说八道呢,你别业跟着瞎说。
秀峦愤愤然,对着国增道:瞒着吧,都瞒着吧,早晚有瞒不住的那天。是火,它就包不住纸,是疖子,它早晚得出头,看着吧,早晚得露馅。
这个年,家家都没有过好,国长家没有回来,少了四口人,过年的氛围,自然冷清。也不知道刘路,到底是得的什么病,国长在天津,到底过的好不好。当然,国增自然没有把刘路得病的事,告诉爸妈。
除此之外,杨程强还关在看守所里了,这个年,他只能在铜墙铁壁里过了。但杨程强的事,国增等人,也都瞒着爸妈,文信和春兰,既不知道孙子刘路,得了病,也不知道女婿杨程强,被关进了看守所。
文信老两口,还乐呵呵的过年。尤其是春兰,脑子里不装任何事,心里更是不想任何事。国长为什么,今年不回家过年?杨程强为什么,过年不来给丈母娘拜年?即便文信心有疑惑,可春兰丝毫没觉得,哪里有什么不妥。
三十的晚上,国增一家四口,去了文信家,陪着文信老两口,吃饺子过年。文信道:“国增,国长他们,怎么不回家过年呢?我看人家国喜,国安,国旗他们,可都回来过年了。”
“爸,国长说,回来一趟太麻烦了,今年冬天这么冷,刘路也感冒了,就没回来。”国增道。
“哼。”文信摇了摇头,觉得匪夷所思:“年前?小双带着杨亮回娘家,怎么杨程强没来呢?他怎么没来看看我?”
国增的心头一紧:“小双怎么说的?”
“说杨程强感冒了。”文信道。
“啊,那就是感冒了吧,就没来。”国增道。
“怎么都感冒了呢?”文信道。
“吃你的饺子吧,哪那么多事?”春兰道:“这个来看你,那个来看你,你有什么好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