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配公平暖人心
灵脉国有化的核心是“公平分配”,这也是最能体现秦法理念的环节。灵脉署根据登记册数据,结合“三统一”原则,制定了详细的分配方案,首批分配名单公示在咸阳“灵脉榜”上时,引发了前所未有的轰动。
有功修士的分配最受关注。石敢因泰山决战护驾有功,获“一品昆仑墟支脉”使用权三年,足够支撑他从金丹期冲击元婴期;法道学院学子韩平因推广秦法、举报灵脉垄断有功,获“三品云梦泽支脉”使用权一年,解决了他炼制“清心符”的灵材短缺问题;甚至连北地郡的普通锐士赵勇,都因军功卓着获“九品灵泉”使用权,其妻在灵泉旁开垦的灵田产量立刻翻倍。
启灵院与法道学院的分配则着眼长远。咸阳启灵院获“二品岐山支脉”专用权,生徒开窍率从三成提升至七成;巴蜀郡启灵院获“四品岷山灵脉”,解决了当地“灵脉不足、生徒外流”的困境;法道学院更是获得“一品昆仑墟主脉”的教学专用份额,学子们在浓郁的灵气中修炼,进度比之前快了一倍。
百姓灵田的灵脉疏导最得民心。灵脉署组织炼气士在全国修建“灵渠”,将主脉灵气引入贫瘠灵田区。在陇西郡青禾里,农夫们看着灵渠中流淌的淡金色灵气注入自家灵田,枯萎的灵谷重新焕发生机,纷纷对着咸阳方向跪拜;在南郡水乡,渔民们发现引入灵脉后的鱼塘产量翻倍,连普通鱼虾都带上了淡淡的灵气,口感更佳。
分配的公平性体现在细节中:所有分配都需“三公示”(灵脉署初审公示、监察御史复核公示、郡县执行公示),确保无遗漏;修士若违规使用灵脉(如私占、转租),立刻收回使用权,且三年不得再申请;灵脉使用期限与贡献挂钩,有功则续,无功则收。法道学院学子赵青在《灵脉分配评议》中写道:“秦法让灵脉不再是特权的象征,而成了努力的奖励,这才是真正的‘法统普惠’。”
抵制暗流初涌动
灵脉国有化的推行,必然触及仙门与旧贵族的核心利益,抵制的暗流从诏令颁布之初便从未停止,只是在秦军威压下暂未公开爆发。
仙门的抵制最为隐蔽。昆仑派以“灵脉关乎地仙传承”为由,只象征性交出部分支脉,主脉依旧由地仙虚影镇守,测绘队多次尝试进入都被“青木毒煞”阻拦;崆峒派则关闭了与官府的灵脉交易,不再提供“玄铁砂”等灵材,试图以“灵材短缺”倒逼朝廷让步;全真派更暗中散布“灵脉国有违天道”的流言,称“强行收脉会引发灵脉暴动,灾祸将至”,虽被监察御史及时驳斥,却在偏远郡县引发了小规模恐慌。
旧贵族的反抗则更为直接。嬴侈联合十余位旧贵族,以“祭祖需灵脉”为由,向灵脉署递交“保留灵脉申请书”,书中暗藏灵力威胁,称“强行收回恐引发宗室动荡”;陇西郡旧赵贵族赵平拒绝登记自家灵脉,组织家兵守护灵脉入口,与灵脉执法队对峙三日,虽最终妥协,却在暗中藏匿了两条小型支脉;更有甚者,如北地郡旧魏贵族魏昂,竟偷偷篡改灵脉登记册,被“溯源阵”发现后,以“欺君乱法”论处,灵脉全部收回,本人贬为庶民。
抵制的暗流中,最危险的是仙门与旧贵族的秘密勾结。监察御史的“监听器”捕捉到可疑灵力波动,在昆仑墟与陇西郡的交界处,曾监测到仙门“通天符”与旧贵族“宗室符”的灵力共鸣,虽未抓到实证,却足以证明双方在密谋对抗国有化。韩非子在给嬴政的密奏中忧心道:“仙门有灵脉术法之利,旧贵族有地方势力之基,二者勾结,恐成大患,需早做防备。”
嬴政对此早有预判,在推行国有化的同时,已命蒙恬、王翦在灵脉密集区增派驻军。昆仑墟周边部署了三万锐士修士,岐山要道设立“镇脉营”,由金丹期炼气士驻守,营中“军功丹道”大阵时刻运转,士兵灵力充盈,随时可应对突发状况。嬴政在军议中强调:“灵脉国有化是法统公平的根基,谁敢阻挠,便是与秦法为敌,与天下为敌,秦军绝不姑息!”
秦军威压护推行
秦军的威压是灵脉国有化得以推行的关键保障。在昆仑墟,当仙门修士试图以“地仙虚影”恐吓测绘队时,王翦率领的“锐士灵脉营”迅速赶到,营中修士结成“法剑阵”,剑身上“军功丹道”符文与人皇法印拓片共鸣,金光直冲云霄,地仙虚影竟被剑气逼退三里,再也不敢现身;在陇西郡,嬴武的私兵再次阻拦灵脉收回时,蒙恬亲自带队,“锁灵鞭”与“破阵符”齐出,不仅击溃私兵,更废去嬴武的炼气期修为,当众宣告:“灵脉国有,不可逆也,再犯者,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