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互印证着彼此那已被冻结的存在。 这悲哀,静默无声,却重逾山岳。 它存在于每一寸被凝固的空气里, 存在于每一丝被冻结的光线中, 存在于那指向彼此的、永恒的“坐标”上, 存在于那幽灵般的、被抑制的同步反应里。 这座永恒的囚笼, 囚禁的不是生命, 而是爱情本身最凄美的残骸, 以及存在所能承受的 最极致的寂静之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