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真峨眉刺捅进锁眼:"死胖子!你把开锁工具当零食吃了?"
林小山一枪轰碎玄铁门,硝烟中露出小凤苍白的脸:"程教官...他们在我茶里放了三斤黄连..."
牛全怀中掏出糖葫芦:"快含住!这是老姜头特制解毒丸!"
火龙铳的硝烟在地牢甬道炸开七彩光晕,林小山踹飞扭曲的铁栅栏,后坐力震得他倒退三步撞上腌菜缸:"小凤!姜子牙派我来..."话未说完,浑身血污的少女如断线纸鸢扑进怀里,发间腐草味混着淡淡药香。
程真峨眉刺钉穿追兵咽喉,回头正见小凤素手攥着林小山衣襟:"林教官..."气若游丝的呢喃随昏厥戛然而止。牛全抱着卤肉坛子钻出牢门:"霍!这姑娘比俺媳妇还黏糊!"
"伤员交给我。"程真红绫卷住小凤腰肢往肩上一甩,手法堪比捆粽子。林小山怀里陡然空荡,残留的体温被夜风吹散:"媳妇儿,吃飞醋也挑个场合..."
"吃醋?"程真捏碎止血丹撒在小凤伤口,药粉飘进林小山鼻孔呛得他喷嚏连连,"我是怕你手抖摔了人家!"红绫故意在小凤腕间多缠三圈,勒出淡粉印痕。
金丝猴王蹲在船头啃着顺来的宫灯穗子,见众人归来兴奋地拍打水面。林小山刚要扶小凤躺下,程真已抖开虎皮褥子:"伤员需平卧。"顺势挤开自家男人。
"这虎皮去年冬猎打的,"牛全舀起淇河水煮姜汤,"当时某人说'给我媳妇当嫁妆'..."话没说完被陈冰踹进河里,扑腾时还不忘举着卤鸡腿。
程真拆开小凤染血的绷带,金疮药瓶重重磕在船板:"林特工,劳驾取些清水。"
林小山递水囊的手悬在半空:"媳妇儿,这姑娘真只是..."
"只是胸口中箭三寸未及心脉,"银剪"咔嚓"绞开染血衣襟,"还是说林教官量过尺寸?"
船尾悄然传来霍去病的千里传音:"姓林的!你家醋坛子打翻的味道,我在城门楼都闻见了!"
小凤在午夜疼醒时,正见程真倚着桅杆磨刀。月华流过她紧抿的唇角:"三更装晕这招,我十年前就不用了。"
"程教官的《金针渡穴手》名不虚传,"小凤惨白着脸摸向心口绷带,"针法让人刻骨铭心呢..."
程真甩出匕首钉住偷听的林小山衣摆:"再偷看,下次钉的就是子孙袋!"
磨刀霍霍:"南疆有种情蛊,中者见异思迁即肠穿肚烂。"
闻仲的墨麒麟踏碎云层,蹄下黑焰凝成骷髅鬼面。申公豹的黑豹獠牙滴落腐毒,腐蚀得空气滋滋作响。最骇人是散宜生胯下三丈巨蜂,尾针泛着幽蓝寒光,振翅声震得淇河浪涌三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