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人员欣然应允：“陈先生要多少纸？一张够不够？”

陈永微微一笑：“先来一吨吧。”

“......”

研究人员嘴巴微微张开：“一、一吨？！”

陈永点了点头：“怎么，没有吗？”

研究人员看了他几秒，呆呆地转身去准备了。

陈永看了一眼还丝毫不知情的白小灵，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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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后，别墅中。
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
白小灵看着垒放在客厅中，那仿佛小山一般的资料，眼睛都瞪圆了。

“我说，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界符学习资料。”

陈永坐在沙发上，悠然地品着手中的茶：“这些只是一些基础资料，没什么技术含量，你只要把它背熟就行了。”

“后续，我再给你安排更深入的实践课程。”

白小灵呆住了，看着那堆资料，她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
“怎么，想放弃了？”

陈永的声音适时响起：“想想你之前的遭遇，再想想你姐姐，难道你连这么一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吗？”

白小灵转过头来，死死地盯着他：“你这家伙，不会是故意整我的吧？”

“怎么可能。”

陈永一脸无辜：“我这可是为了你好，界符之学本就博大精深，不然你以为凭什么学会了界符就能随意在灰界中穿行了？”

“你发誓！”

白小灵咬牙切齿的。

“发誓什么的就算了。”

陈永笑了笑，放下茶杯后施施然站起身：“就这样吧，你什么时候学完这些，什么时候来找我。”

话音落下，他的身影陡然消失不见。

“啊！！！”

白小灵简直要抓狂了，看着眼前这堆积如山的资料，忽然有一种强烈想要将其轰炸成粉碎的冲动。

好在，她强行忍住了。

“陈永，老娘记住你了！”

她恶狠狠地说了一句，深呼吸一口气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去，拿起一本资料，翻开了第一页。

映入眼帘的，是一个个毫无规律的古怪图案，密密麻麻地组合在一起。

见状，白小灵更加绝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