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电?”赵勇小声问。
我摇摇头:“是隔离状态。只有里面能激活。”
我凑近门框,仔细看锁芯周围。没有备用钥匙孔,也没有手动旋钮。不过锁体下面有一条细缝,好像是检修口。
我掏出工具包里的探针,轻轻插进去。碰到一个微动开关,轻轻一按。
“嘀。”
面板亮了,跳出一行字:输入密钥序列。
我盯着屏幕,突然想起来什么。
Ψ - 7,Σ9 - Ω7……这些不是编号,是密钥段。
我试着输入:Ψ - 7,回车。
系统提示:错误。权限不足。
再试:Σ9 - Ω7。
屏幕闪了一下,跳出新提示:检测到异常回溯信号,启动反制协议。
我猛地往后退一步。
“你咋啦?”赵勇问。
“它……知道我在看。”我说。
话刚说完,终端突然震动。屏幕上没字,只有一串跳动的数字:7429A6。
那是我上一章输入的门禁密码。
我盯着它,后背发亮。
这台机器不光知道我在用能力,还知道我干了啥。
我慢慢抬起头,看向机器正面。在蓝光的映照下,机壳上出现一行特别细的刻痕,是出厂编号,但最后几位被人磨掉了。
只留下一个残缺的字母:X。
我伸手,想擦掉上面的灰。
赵勇突然抓住我手腕:“等等。”
他指着机器底部的接线口。一根光纤从设备后面引出来,穿过墙,另一头连着墙上的配电箱。可那不是标准接口,是改过的,接口边缘有烧灼的痕迹,好像是硬接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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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原装线路。”他说,“有人后来接的。”
我蹲下,仔细看那根线。它没连市政电网,而是连到地下更深处的一个节点。
我调出终端的频谱分析,顺着信号找源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