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了！”紫微星使大喊。

可下一瞬——

整座大殿猛然震颤，地面符文尽数转为血红。那颗悬浮水晶剧烈搏动，像一颗暴怒的心脏。残损的晶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，更多禁制之力如潮水涌来，瞬间补上了裂缝。

墨渊被一股巨力掀飞，撞在石壁上，喉头一甜，差点吐血。

“第二阶段……启动了。”系统弹出红框。

空气变得粘稠，重力骤增。每一口呼吸都像吞刀子。飞剑附带幻象，真假难辨；毒雾中混入迷魂香，意识开始模糊；玉简翻页频率翻倍，神识冲击几乎不间断。

紫微星使单膝跪地，枪杵地才没倒下。

灵汐脸色发白，秘籍光芒黯淡。

墨渊靠在墙边，手指抠进石缝稳住身体。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：这阵不是要杀他们。

是要逼他们不断使用系统，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。

“狗东西……”他咬破舌尖，血腥味冲脑，“想榨干我？”

他忽然笑了。

“行啊，我给你加。”

他故意调动系统，加了一点防御。

果然，四周攻击立刻聚焦。

但他不慌，反而低声吼：“灵汐！三点钟方向！紫微星使！打我报的位置！别管别的！”

灵汐瞬间明白。

墨渊每加一次属性点，就会引发一次定向扰动。他们不需要破阵，只需要趁扰动瞬间集火同一节点。

“加敏捷！”

墨渊话音落下，左侧符文闪了一下。

灵汐甩出一道灵识锁链，紫微星使一枪刺出，正中节点。

“加灵力！”

右前方能量波动。

两人再度集火。

一次次微小破坏叠加，虽无法彻底破禁，却成功遏制了禁制扩张势头。大殿的震动慢慢减弱，攻击节奏出现迟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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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渊喘着粗气，双眼布满血丝，却亮得吓人。

“看到了吗？这阵有冷却间隙。每次我加点，它反制需要0.7秒充能。只要我们卡在这个空档，就能活下来。”

灵汐点头，手中秘籍重新亮起。

紫微星使撕下衣角包扎右臂，咧嘴：“你尽管加，老子枪尖不抖。”

墨渊深吸一口气，系统界面再次弹出。

【当前状态：力量+5，敏捷+4，灵力+6，防御+3，悟性+2】

他盯着那一串数字，忽然想到什么。

“不对……这些点数，不是我攒的。”

他回忆之前战斗，每次完成任务、斩敌、破阵，系统都会给点数。可这段时间，他没杀几个人，也没接新任务。

那这些属性点……哪来的？

系统沉默。

墨渊心头一震。

难道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