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当他再次出现时,背部又添了五道深可见骨的血印。所有人都没看清疯狗是怎么做到的。
只有陈默看清了疯狗的攻击。他借着擂台边的绳索,如荡秋千般荡出擂台,从野狼背后发动突袭,随后又轻翻回擂台,整个过程快得只剩残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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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众们只看到背靠铁柱的野狼背部再次受伤,彻底被这场单方面的屠杀点燃了情绪。
轩辕飞看着场中绝望的野狼,终于松了口气,准备打电话让阿彪扔毛巾认输。只要认输,至少能保住一条命。
野狼自己也清楚,双方实力差距太大。失血过多让他的战力损失过半。
疯狗似乎也失去了戏耍的兴趣,他从容地一步步靠近,准备给这场无聊的游戏画上句号——撕破野狼的喉咙。
就在疯狗的爪子距离野狼喉咙不到两公分时,野狼突然开口,声音嘶哑却清晰:
“茉莉。”
疯狗猛地停住了。
那双血红的眼睛里,第一次闪过一丝人性化的迷茫。他喃喃自语:“茉莉?这个名字……好耳熟……是谁?”
野狼心中一动,知道有戏,立刻又抛出一个名字:“馒头!馒头!”
“馒头……”疯狗的手僵在半空,随后缓缓收回。他开始无意识地重复:“茉莉……馒头……茉莉和馒头……”
这两个名字,正是疯狗当年亲手杀死的妻儿!“馒头”是他儿子的小名,寓意着以后能不愁吃喝。
“你是谁?”疯狗猛地抬头,死死盯着野狼,“你为什么会知道茉莉和馒头?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、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。
他双手抱住脑袋,仿佛有两个人格在他体内激烈争斗——一个是沉睡多年的、拥有人性的父亲,另一个是被暴力和仇恨填满的野兽。他用力甩着头,试图驱散那些混乱的记忆。
台下的观众们见状,纷纷不满地叫喊起来:
“疯狗!你在干什么?快杀了他!”
“别磨磨蹭蹭的!老子的钱还等着赢呢!”
喧嚣声中,疯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一场人性与兽性的终极对决,正在他混乱的意识中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