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伯特彻底慌了,试图争辩,语无伦次。
主席与其他委员低声快速交换意见。证据确凿,动机卑劣,胜负已分。
“委员会需要时间合议……”主席最终宣布,但语气已经明显偏向沈聿怀一方。
会议结束。沈聿怀没有多看面如死灰的兰伯特一眼,牵着温念初,在所有目光复杂的注视下,挺直脊背,大步离开了会议室。
走廊尽头,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,洒下满地金色。
沈聿怀停下脚步,转身,面对温念初。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伸出双臂,将她紧紧地、用力地拥入怀中。
这个拥抱,不同于任何一次“练习”。它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,带着横扫一切阴霾的强势,和一种尘埃落定后、汹涌而出的、再也无法掩饰的深重爱意。
温念初埋首在他怀中,感受着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,闻着他身上令人心安的气息,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,濡湿了他胸前的衣料。
他低下头,唇贴着她的耳廓,声音带着激荡过后的微哑,和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:
“听到了吗?温念初。”
“从此以后,我的怀里,就是你一个人的地盘。”
“谁也别想再让你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