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鸦哥猛踩油门,特警车像脱缰的野兽,在车流中蛮横穿梭,突然一个急刹,轮胎摩擦地面迸出一串火星,紧接着猛地倒车——“哐当!”一声巨响,厚重的车尾直接撞碎了一家金店的玻璃大门,钢化玻璃碎片像暴雨般飞溅,洒满门前的人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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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!”尖叫声瞬间炸开,店内的顾客和店员吓得魂飞魄散,抱头鼠窜。
阿赞林和乌鸦哥从车窗探身,冲锋枪枪口喷吐火舌,“哒哒哒!哒哒哒!”子弹扫向逃跑的人群,几个跑得慢的路人后背飙出血花,惨叫着扑倒在地,鲜血染红了光洁的地板。
“都给老子站住!”阿赞林推开车门,端着枪冲进金店,吼声响彻整个店面,“抱头蹲下!
谁敢动一下,这枪子儿可不认人!”
乌鸦哥拎着大锤紧随其后,抡起锤子就往柜台玻璃上砸——“哐!哐!”厚重的钢玻璃被砸出裂纹,他再补几锤,玻璃彻底碎裂。
两人掏出几个大号帆布包,伸手就往柜台里抓,金条、金项链、金手镯……金光闪闪的首饰和金块被疯狂扔进包里,碰撞声叮当作响,映得他们头套下的眼睛发亮。
就在这时,金店角落突然响起尖锐的警报声——是店长趁乱按了藏在柜台下的报警器。“找死!”阿赞林眼疾手快,一把揪过躲在柜台后的店长,对方吓得浑身发抖,脸色惨白。
阿赞林二话不说,举起枪托就往他脑袋上砸——“砰!”一声闷响,店长闷哼一声,额头瞬间涌出鲜血,顺着脸颊淌进衣领,软软地瘫倒在地。
“动作快点!条子快来了!”乌鸦哥已经装满两个大包,沉甸甸的压得他胳膊下沉。
外面已经传来隐约的警笛声,越来越近,金店门口的路人吓得四散奔逃,街道瞬间乱成一锅粥。
店长被枪托砸得满脸是血,抱着脑袋在地上蜷缩成一团,身体抖得像筛糠,嘴里不停念叨:“饶命……饶命啊!
放过我吧,我就是个打工的,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混合着血沫子,听起来格外刺耳。
“废话真多!”阿赞林一脚踹在他胸口,店长闷哼一声,像个破麻袋似的滚出去老远。“老子让你说话了吗?”
阿赞林眼神一厉,从腰间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,蹲下身一把揪住店长的衣领,没等对方反应过来,匕首已经狠狠刺进他的胸口!
“噗嗤——”利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,鲜血瞬间从伤口喷涌而出,溅得阿赞林的头盔和制服上到处都是,猩红的血点在黑色布料上格外扎眼。
店长的眼睛猛地瞪圆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响,四肢抽搐了几下,便再也不动了。
旁边的几个店员吓得魂飞魄散,一个个缩在墙角,双手死死捂住嘴,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,浑身抖得像风中的鹌鹑,眼里满是恐惧,仿佛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。
“走了!”乌鸦哥拎着两个沉甸甸的黄金袋子跑过来,其中一个“咚”地丢给阿赞林,袋子里的金条碰撞着发出沉闷的响声,“条子快到了!”
阿赞林接住袋子,转身就往特警车跑。
乌鸦哥已经钻进驾驶座,引擎早就预热好,发出低沉的咆哮。
阿赞林跳上后座,“砰”地关上后门,还没坐稳,就看见乌鸦哥猛地踩下油门——特警车的轮胎在地面上剧烈摩擦,冒出阵阵白烟,车身像离弦之箭般向前窜去,差点把阿赞林甩飞。
“给他们留个纪念!”阿赞林说着,飞快地拉开两枚手榴弹的拉环,在手里数着数,趁着特警车转弯的瞬间,从后窗狠狠丢了出去。
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两道弧线,精准地落回已经一片狼藉的金店里。
不过两秒钟,“砰!砰!”两声巨响接连炸响,火焰裹挟着冲击波从金店门窗喷涌而出,玻璃碎片和砖石瓦块像暴雨般飞溅。
店里来不及逃跑的店员被气浪掀飞,破片嵌进身体,惨叫声、哭喊声混在爆炸声中,转瞬又被火焰吞噬。
刚才还珠光宝气的金店,瞬间变成一片燃烧的废墟,浓烟滚滚,直冲天际。
特警车早已冲出老远,后视镜里,金店的火光越来越大,映红了半边天。
乌鸦哥拍着方向盘大笑:“这趟够本了!这些金子够咱快活好几年!”
阿赞林靠在后座,擦了擦脸上的血渍,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:“这才刚开始,让东京再热闹点。”
乌鸦哥紧握着方向盘,双眼死死盯着前方的路况,特警车在狭窄的巷弄里灵活穿梭,引擎的轰鸣与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交织在一起。
“呜哇——呜哇——”身后的警笛声越来越近,密集得像催命符,透过车窗缝隙钻进耳朵,让人头皮发麻。
“看后视镜!”阿赞林低喝一声。
两人同时瞥向车内后视镜,只见七八辆警车正发疯似的追来,红蓝警灯在巷子里闪得人眼晕,最前面的警车几乎要贴到特警车的车尾,车头上的警员正举着枪对着特警车开枪,嘶吼声隐约可闻。
阿赞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左手猛地摇下后窗玻璃,一股混杂着硝烟味的风灌了进来。“给这帮跟屁虫来点小礼物。”
他说着,右手从背包里抓出一把手榴弹,手指飞快地扯掉保险栓,拉环“叮铃”一声掉在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