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的鹰愁阵,专攻来犯者的心理与配合。别硬拼,随我来!”陆昭低喝一声,身形一晃,直扑头领!
头领挥刀便砍,刀风霸烈。陆昭不与他硬接,青骓剑如灵蛇出洞,刺向他持刀的手腕。头领吃痛缩手,陆昭已借力腾身而起,落在阵法边缘的一块巨石上。
“阵法要活,人要死板!”陆昭朗声说道。他脚下连点,身影在弩箭交织的缝隙中穿梭,看似惊险,实则每一步都踏在阵法的破绽之上。他没有攻击任何人,只是不断移动,扰乱着守卫们的节奏。
苏清颜看得心领神会,漱玉剑化作一道匹练,剑光到处,逼得两侧弩手纷纷后仰。她并不杀人,只是以凌厉的剑势,将阵型撕开一道道口子。
陆昭瞅准一个时机,从巨石上一跃而下,青骓剑直取头领后心!头领仓促回刀格挡,却被陆昭用剑脊一拍,震得虎口开裂,大刀脱手飞出。
未等他反应,苏清颜的漱玉剑已抵住他的咽喉:“我们过。”
鹰王殿内,灯火通明。
一个身材魁梧如铁塔的汉子坐在主位,他左脸有一道狰狞的刀疤,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颌,正是“铁翼鹰王”赵无极。他穿着一身兽皮甲,不怒自威。
陆昭与苏清颜站在殿中,将鬼手书生提供的航线图与密信抄本呈上。
赵无极看也未看,只是死死盯着陆昭:“鬼手书生那酸腐秀才的话,你也信?他当年就是因为太相信朝廷,才弄得家破人亡!”
“王爷可知,当年运粮船的航线,与权相私通北虏的密信,为何会落入我们手中?”陆昭沉声反问。
赵无极眼神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