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小燕紧紧捂住三妹的嘴,防止她因过度恐惧而叫出声来。
自己则屏住呼吸,透过狭窄的门缝,观察外面。
必须要了解外面的情况,免得张彩秀突然杀到自己这边来。
这屋主的女人,看见崔小燕她们两姐妹进来,刚刚想说话,但听到外面的声音。
也扒着门框去看了一下,结果瞬间就晕倒了。
现在正是下午正忙的时候,村子里的壮劳力大多还在田里或附近的工地上忙碌,很多都还没有回来。
一些留在家里的老人、妇孺也被这巨大的动静惊动。
一些人刚小心翼翼地,打开门缝或从窗户探出头,就看到这血淋淋的追杀场面。
闻到空气中那浓重的血腥气,再听到张彩秀那不含任何感情的疯狂吼叫,无不吓得面无人色,肝胆俱裂!
又赶紧“嘭,嘭,嘭,”几声急促的关门和关窗声接连响起。
所有人都恨不能快点躲起来,生怕被这无妄之灾波及。
方才还有几分生气的村庄,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,陷入一种死寂般的恐惧之中。
看见这一幕的人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爹,爹,你快点,快点儿跑啊,她,她又追上来了!!”
顾明拖着越来越沉重的父亲,气喘如牛,汗水和泪水糊了满脸。
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调,带着明显的哭腔和绝望。
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父亲身体的重量在不断增加,生命力似乎在随着鲜血快速流逝。
而身后那夺命的脚步声、粗重的喘息声和恶毒的咒骂声却越来越近。
顾立凯疼得龇牙咧嘴,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。
失血带来的冰冷和虚弱感,混合着对死亡最原始的恐惧,让他彻底崩溃了。
涕泪横流,语无伦次地向着身后求饶。
“彩秀,彩秀,是我错了,我不是人,我是畜生。
你,你看在我们过去,过去好过一场的情分上饶了我,饶了我这条狗命吧。
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,我给你磕头了,我求你了!!”
他试图回头,却只看到张彩秀那双充血的眼睛,吓得他又差点魂飞魄散。
“情分?我跟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有什么情分?”
张彩秀厉声尖叫,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,她的脚步因为愤怒和仇恨反而更加快了。
“你当初怎么说的啊?你说你婆娘是母老虎,说你不
崔小燕紧紧捂住三妹的嘴,防止她因过度恐惧而叫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