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淮。”陆临川脸色已经难看起来,“适可而止!”
江蓠打圆场,“大家都在海外,相互照顾应该的,若沈淮闲来无事,也可以来找我说话的。”
“我来见你,我哥怕是要急红眼。”沈淮盯着她软弱可怜的模样,只觉得索然无味。
“怎么会呢?阿川只是面冷心热,其实最温柔,最好说话……”
话音未落,沈淮猛然离开座位。
他看着江蓠被陆临川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的模样,突然觉得可笑。
那个在绯色干净利落放倒四个壮汉的女人,怎么可能需要这种保护?
不过是声音相似罢了。
把这种软弱可欺的女人认错,简直是对他心中女神的侮辱!
“既然不欢迎,告辞。”
江蓠“慌乱”站起身来,不解出声,“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
陆临川将她安抚回座位,“他有病。”
转头对管家吩咐,“以后沈淮再来,让他做完精神健康报告再进来,脾气暴躁易怒,动不动打砸打人,像什么样子?”
顿了顿,又放柔声音对江蓠说,“他长得丑、脾气差,跟他待久了,乳腺不畅通。我们以后都不见他了,好不好?”
江蓠乖巧点头,嘴角微微抽动。
昨晚,沈淮湿透的白衬衫下,那八块腹肌的轮廓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。
陆临川长相出众,沈淮也不遑多让。
就是陆临川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,倒比他的庭审辩护词还要精彩。
保镖无声推门而入,在陆临川耳边低语几句。
江蓠耳朵微微动了动,其实她都听得见。
“绯色”、“沈淮”之类的词重复出现。
听完,陆临川点点头。
低声问她,“累不累?”
说着,薄唇贴在她耳边小声道,“昨晚你睡的太晚,这会去补个午觉,我出去一趟,好不好?”
江蓠羞恼攥拳锤他,实则分毫力气没有,“昨晚是因为谁?”
手腕却被精准扣住,陆临川哄着,“今晚听你的好不好?”
“骗子!”江蓠红着脸从他身上跳下,在佣人搀扶下飞速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