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蓠主动把自己埋进他的怀抱里,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胸膛,轻声细语说,“没事的,阿川,我在这里,好好的,没事的。”
感情真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,无法操控、不受控制。
以前江蓠不信,可是就连一向理智冷静着称的陆临川都失控,变成这个样子,她开始信了。
昨晚原计划是假死后,等着陆宴禾自以为得逞后,按捺不住恨意,必然会对陆临川极尽羞,恨不得将人踩在脚下。
那时,便是当着所有人的面,拆穿他真面目的最佳时机。
可惜,出了意外。
江蓠解释道:“本来我要从二楼下来的,没想到撞见崔熙带着他上来找人,就匆忙找个房间躲起来,阴差阳错,倒是发现了意外之喜。”
说着,她给陆临川指了指救护车的人,“陈橙,陈哥的女儿。既然不能等陆宴禾自己露马脚,我们就换个方向,从他的身边下手。”
今早放出陈哥假死消息,本来是为了麻痹陆宴禾。
现在看来,只能从陈哥这里下手,从他女儿这里打开突破口,让陈哥去指认陆宴禾。
陆临川叹了口气,将她搂的更紧,心有余悸,“再也不弄这种计划了。”
差点失去她的恐慌,就算是假装的,他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。
突然之间,他竟然开始感谢崔熙带人上来的意外。
江蓠倒是看得开,“也算因祸得福,陆宴禾不知道怎么回事,自己人下没下来都没确定,直接放火,害得他那帮兄弟代价不小。到时候陆家可有的麻烦了。”
“陆宴禾恨我太久,觉得胜利在望,冲昏了头脑,以至于做事不严谨。”陆临川毫不意外,“陆家最擅长弃车保帅,他嚣张不了多久。”
“那你呢?”江蓠很好奇,“陆家会放弃你吗?”
陆临川刮了她鼻子一下,“你只要不放弃我就好。”
说着,把她打横抱起,“走了,去试试晚礼服合不合身。”
“你挑的?”江蓠搂住他的脖子。
“嗯。”
“那合身。”江蓠语气十分笃定。
陆临川忍不住低笑,“你怎么那么肯定?”
“你昨晚说给我量尺寸,反反复复量了一晚上,你心里没点数?”江蓠瞪了他一眼。
陆临川耳尖瞬间肉眼可见速度泛红,眼神飘忽,“你怎么这么不正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