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向后倒去,瞬间没了气息。
江蓠解决完背后狙击手,又迅速从天台下楼。
楼下陆临川已经将闯入者捆绑起来,正小心翼翼收拾地毯。
日复一日的追杀,让这位曾经叱咤风云,手指用来翻阅卷宗的大律师,快要活成“清理工”。
可江蓠开始厌倦了。
这种如同苍蝇般嗡嗡作响,骚扰式的刺杀,手段幼稚却切切实实扰乱了她所渴望的正常生活。
她烦躁上前,用枪抵住这位闯入者的额头,“让我跟你们背后那位谈谈。”
他只麻木重复一句话,“杀了我。”
陆临川回头望向这边审讯,“让我试试?”
江蓠没有回答,一脸烦躁将人提起来,以免弄脏家里的地毯,“没用,观察员就是死士,他们什么都不会说!”
一脚踹开门,江蓠直接将人从楼梯上扔出去,枪对准这人头就要射击。
陆临川却温柔握住她的手,坚定告诉她,“让我试试。”
江蓠动了动嘴唇,僵持良久,最终还是放下了枪。
陆临川双手捧住她的脸,温柔望进她的眼睛里,“你现在很烦躁,很不安,冷静下来,我们会解决这一切的。”
说完,他又将人拖回屋里。
江蓠放下枪,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,一口吞下。
“你也有观察员吗?”陆临川走向她,“我知道现在狙击战术里,一位狙击手都会配备一位观察员组成一个完整的狙击小队。”
江蓠坐在桌台上,平静晃动酒杯里的冰块,“有过,但是他死了。而且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