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那罗那满是怜悯的眸子里掺杂了几分心疼:
“好吗?可你并不开心。
我能感觉到你那从灵魂里散发出来的孤独,与厌恶。
你讨厌这里,却偏偏还要住在这里,做着你讨厌和恶心的事。
你是在惩罚自己,还是在惩罚那些禁不住诱惑的人呢?”
阿羞眸光闪了闪,笑了笑:
“是啊,我讨厌这里的一切,凭什么人生来都不平等?
女人生了男人,可男人却仗着几分力气,可劲儿的欺负女人。
强者欺负弱者,弱者欺负女人。
王权制度,种姓制度,奴隶制度等等,这一切不过都是弱肉强食罢了。
我做不了制定规则的那个人,也反抗不了规则,更不愿意随波逐流。
只有死才是解脱,可死后还有地狱,喝完孟婆汤后还要轮回。
既是如此,当然怎么痛快怎么来啊。
看着他们那丑态百出的模样,我觉得甚是痛快,怎么就叫惩罚自己了呢?”
紧那罗看着阿羞那死寂的眼里迸发出的亮光,心颤了颤,
不知为何总,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,面前这个女子不该有那样死寂而悲凉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