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弥补充细节,让祢豆子的特殊性更有说服力,“炭治郎说,祢豆子沉睡了两年,醒来后从不吃人。我见她确实没有暴起伤人的迹象,却又怕她后续失控,便决定跟着他们再观察一阵,也正是因为这样,才和他们一起去了东京府浅草。”
耀哉的指尖轻轻动了动,声音里带着了然:“你做得周全,既不贸然否定,也不放松警惕。那浅草之行,是否又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是。”静弥点头,顺势衔接后续,“刚到了浅草没多久,炭治郎突然攥住我的手腕,说闻到了杀害他家人的气味——他的鼻子很灵。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一个穿黑西装、戴高帽的男人抱着孩子,身边跟着位和服女子,扮得像寻常家人,可周身绕着的阴冷气息,却像冰下暗流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”
“是鬼王鬼舞辻无惨。”她的声音沉了些,“炭治郎红着眼要冲上去,鬼舞辻却突然抬手,下一秒,路过的男人就嘶吼着变异,指甲变尖、眼白翻红,直扑旁边的妻子。我制住变异者,可周围已经乱了,警察拿着警棍要过来,一旦暴露日轮刀和鬼的存在,麻烦就大了,所以我喊住了炭治郎,让他不要冲动得去追。”
天音夫人适时地将一盏茶推到她面前,轻声道:“先喝口茶暖暖,慢慢说。”静弥道谢后端起茶盏喝了几口温温干涩的喉咙。
主公点点头:“你做得对,当时那个地方一旦展开战斗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是。也就在这时,我发现了还有两只鬼在围观,正戒备着,那个女鬼,也就是珠世小姐,划破手腕用了她的血鬼术帮助我们脱困,她身边守着的少年叫愈史郎,两人都是鬼,而目标跟我们一样,都是杀掉鬼舞辻无惨。”
主公脸上闪过一丝诧异:“珠世小姐?鬼?她倒与我们目标一致。”
“是。”静弥点头,她往前倾了倾身,语气加重——这是她赶十天路也要第一时间带来的核心:
“她直言已摆脱无惨诅咒,靠收购少量人血存活,还在研究让鬼变回人的方法。也试过将重伤之人变成鬼,而两百年里,她只将愈史郎一人变成了鬼。”
和室里静了片刻,只有檀香在空气中缓缓流动。
主公的声音里添了几分怅然:“两百年啊……她守着对抗鬼舞辻的初心,独自走了这么久。”
“鬼舞辻的诅咒有多顽固,鬼杀队的记录说明了很多,她能靠自己的力量挣脱,这份毅力,早已胜过许多人类。”
静弥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,继续说下去:“珠世小姐还有两个请求。其一,是想调查祢豆子的血液——她说祢豆子沉睡两年却未因未食血肉而失控,是极其罕见的状态,或许能成为研究‘鬼变人’的关键。其二,是希望我们能尽可能从鬼舞辻直属的鬼身上取血,也就是十二鬼月。只是我们没聊多久,鬼舞辻派来的鬼就追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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