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呢?
日复一日的根据着父亲,或是爷爷的指示去活着,来到萨卢佐与拉普兰德结识,接受最好的家族礼仪教导,爷爷想把她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叙拉古人,可她本就不是一个叙拉古人,她生在哥伦比亚,那里虽不如叙拉古稳定,却胜在制度开始逐渐的完善。
自己有多久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了?
也许拉普兰德会记得也说不定。
但自己早就已经记不清了。
就像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开始靠香烟麻痹自己的了。
思来想去,切利尼娜只感觉到了荒谬。
荒谬的自己,荒谬的家族,以及最荒谬可笑的叙拉古。
人们不会在意巷子里为什么会有血腥味,只是沉默着的匆匆离去,并祈祷家族不会找上自己。
而自己……也在什么时候开始缄默不语了呢?
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用香烟来麻痹自己了呢?
艾克的话让切利尼娜一直压抑与麻痹着的矛盾情绪激发出来。
她既是家族的一员,却又不认同家族。
“你和我一样是个烂好人,我看得出来。”
艾克靠在阳台的栏杆上。
“我杀过的可人比整个萨卢佐普通成员加起来都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