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芙盯着我做的果汁看了一会儿。他歪着头，似乎在想什么，然后皱起眉头，一口气喝下了果汁。

他放下空瓶子，看着我。

“谢谢，不过别再做了。”

“……？”

当我盯着伊芙看的时候，他转过头说。他的表情似乎不太好。

“这很尴尬，因为是你干的。”

他摆弄着空果汁瓶。

“唯一对我友善而没有理由的人是两种人中的一种。他们有自己的计划，或者他们是变态。”

听伊芙的话，我放下了正在吃的三明治。我想擦洗耳朵以确保我的听力正常，但我停了下来，因为我正在吃饭。

我不知道他还提防我。我开始对他的过去感到好奇，因为我看到他甚至不能接受像这样的小善举。

我真的不相信他所说的，他生命中唯一的好人都是粘乎乎的或变态的，但伊芙可能不会无缘无故地变得像现在这样。

不，看起来伊芙只是在保护自己，而不是有坏劣的性格。

我悲伤地看着伊芙，直到他扬起眉头问我。

“你是个变态，对吧？”

听到伊芙严肃的问题，我握紧拳头，把手中的三明治弄脏了。伊芙笑了。我叹了口气，咬了一口我弄坏的三明治。

“如果我们说的是随意的善举，那么你先这么做了，代理。真有趣。”

我大笑起来。

“你为我做饭，当我的腿不行的时候，你把我背在背上，你给我买了两个鸡串，你甚至为我找了一辆马车。你答应过要照顾帮会首领打乱我的要求。所以我猜你才是个变态。”

我觉得这么有道德很不舒服。伊芙似乎也在同一条船上。每次我谈到伊芙的善良行为，他的表情都变得越来越阴沉。

“或者你准备在背后捅我一刀，同时在我面前假装友好。老实说，我有点害怕。”

当我讽刺地说最后一部分时，伊芙怒视着我。

“这些事情我都是不假思索地做的，但如果你现在不能相信我，那将是一个真正的问题。”

他那美丽的脸僵硬起来，冷冷地瞪着我。这是特别可怕的，因为双重人格。

“如果你在付钱给我之前看起来就要死于营养不良，我怎么能相信你呢？如果你想赢得我的信任，那就好好吃，努力工作，填好我的银行账户。很多很多。”

伊芙似乎无法回应我的话，静静地听着。他只是盯着我的脸。

“哦，还要少吃点药。你可能已经对它产生了足够的抵抗力，以至于它除了毁掉你的身体之外什么都没做。告诉我你是否还在头疼。你不停地擦太阳穴。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用魔法把它清除掉。你甚至能感觉到微风吹过你的脑袋。”

……

当我在手指上加了些魔法，在一本薄薄的书上撕了一个洞时，伊芙温顺地摇摇头，用手盖住太阳穴。

我把玻璃瓶擦干净，苦笑了一下。

“你是我唯一的钱来源。尽量不要死。”

伊芙静静地听着，然后对我的话微笑。他的眼角弯成了微笑。我以前从未见过他的笑脸，所以我睁大了眼睛。

“你把我当成了你的金鹅。”

“是的。完全的黄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