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曜看向邀请他来的杜仲景,只见他不慌不忙,闲看风云般的饮酒。
台上其他人都面色如常,丝毫没有因为赵将军欺负弱女子而不忿。
沈曜捏紧了拳头,记下今日的耻辱。
台下铠甲摩擦的稀哗响。
沈瑜挑了最套小号的铠甲,在侍女的协助下穿好。
见赵荆楚还戴上了头盔,沈瑜赶紧卸掉钗环,也戴上头盔戴。
这身铠甲算是轻甲了,却还是感觉很重,穿在身上,有明显的负重感。
沈瑜又瞥向赵荆楚,而后心就提到嗓子眼。
她竟然在挑选武器!钢刀长枪匕首,在她手里利落翻转。
台上的人依旧神色如常。
这不仅仅是赛马,而是真刀真枪的搏杀。
台上的赵俨,和底下的虎豹骑,就是赵荆楚的底气。
沈瑜知道躲不过了,眼神变的认真,也开始仔细的挑选武器。
最后,她在腰间挂了鞭子,小腿上绑了匕首,拿着一杆红缨枪。
赵荆楚同样选了枪和匕首,另在马鞍上挂了弓箭。
沈瑜看着自己的那匹马,思索片刻后,转身上了点将台。
众人看着她穿着一身与娇美的脸庞格格不入的甲胄,觉着分外诙谐与违和。
却是不知她这时候上来要干嘛。
沈瑜朝离的最近的崔昀野走去,在众人的打量下,拿起他案上的葡萄。
崔昀野攥住她的手:“你要干什么?”
沈瑜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塞进了手心,心里顿时了然:“关你什么事!”
将水果喂给她要骑的马,在马耳边小声道:“马儿啊马儿,你待会给力点,我要是输了,是会死的。你可千万不能让那个女人追上我啊!”
她骑上马,俯身到马耳,最后说道:“我们意念合一!”
一股阴寒的视线,扫了过来,原是赵荆楚已经驾马来到她身边。
一个虎豹骑举着一面旗子来到她们面前。
沈瑜顶腮,斜了眼并排的赵荆楚:“手下败将,还有脸找爹来报仇!”
赵荆楚眼神怨毒,咬牙切齿道:“我要拿你的人头,制成酒器!”
沈瑜:“哦!你提醒我了,刚好我尿频,我要拿你的头盖骨做夜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