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曜:“你还记得父亲临走前,对沈瑾说过什么?”
沈夫人眼神迷茫的看着他,摇了摇头。
沈曜:“父亲对沈瑾说,你先前做的那些事,他作为父亲可以不计较,可往后,沈瑾若再敢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父亲会杀了她!你们这是早就把父亲的话,全忘了?”
“忘了也没关系,我今日再说一句话,你且记住了!”
“宁远侯府是本世子的,谁敢做出伤害侯府荣誉功勋的事儿,本世子绝不让他活!!”
沈夫人既惊且怒的看着他:“你什么意思!你要干什么?”
沈曜转身拿起桌上那碗药:“这碗药里,放了天仙子,和当年毒害你的那碗药是一样的,只不过,这碗里的天仙子,是致死的量!”
说罢就朝床上的沈瑾走了过去。
“不,你要干什么?”
沈夫人哭喊着想要上前打掉那碗药,却被沈曜掀翻在地。
接着,他扶起沈瑾的上身,将那碗药灌了下去,不让人咳出来。
沈夫人本就体弱,被这一推崴了脚,巨痛中还是马上连滚带爬的摸到床边,尖叫着,看自己女儿在昏沉中被人灌药。
沈瑾即使虚弱的无法动弹,还是因为剧痛而清醒了过来,接着,腹部像是被人用刀在里边搅动一般,剧痛无比。
很快,沈瑾气绝。
沈夫人大睁着眼,看着这一幕,脑中的弦骤然崩断,昏死了过去。
沈曜扔了药碗,面无表情的走出房门。
他在那一夜之间,见过了十几二十万人的死亡,这种死法,根本唤不起他的怜惜之情。
是他先前窥不破,才导致了侯府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早就该拨乱反正。
他脸色阴沉的出来,守在院外的范武便知道,事情已经做成了,立马安排人去唤管事陈伯带人过来。
陈伯来时,眼神异常复杂,既有觉着世子太过果断,太过心狠,又觉着快刀斩乱麻,确实是除了个祸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