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唇舌终于被放过后,沈瑜眼神逐渐清明,又很快小脸绯红,看着下方妖颜若玉的崔昀野,她突然一阵惊慌。
“昀哥哥,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药?我…感觉我…”
崔昀野勾唇邪魅一笑:“不是什么伤寒药,是渡春风,让阿奴热起来的渡春风”
沈瑜羞的不行,马上逃也似的离开他,可才摸索到榻里侧,就被单手摁住后脑,埋头在被衾里。
这么久未碰这人儿,今日箭在弦上,是万不允这人儿有一丝逃避的举动,便是想法都不能有。
不消多久,她的语气就变了腔调,再也不复平日里的娇纵或委屈,只有作为一个女人,该有的柔婉和娇哼。
这人儿眼神迷离已不知心许何处,他也暂休此事,一手撑在她颈侧微眯着眼看她,着实狼狈,也着实靡丽。
拿过枕边的小衣,兀自擦了擦脖颈间的汗,待缓了缓,就再次俯就她,在她耳边低语:“阿奴,你在外边造谣爷有断袖之癖,爷认下了。”
“今儿个,爷便让阿奴体会一下这断袖的乐趣”
沈瑜本来伏在被子上,恍惚的眼睛都睁不开了,听到这话还是努力睁开眼睛,迷糊的看着他:“什么啊?”
“你刚说什么啊?”
崔昀野突然笑的狂野,好一会儿才亲了下她浸汗的脸颊。
伸手拿过床头矮桌上的一罐软膏,单手拧开,又挑起一大块儿油润的膏体,在沈瑜懵懂的眼神中,直接做着伤天害理之事。
沈瑜第一次觉着崔昀野是个禽兽,怎么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?还是不是人啊?
这比暴打她一顿还要让她恐惧。
她委屈的不行,却不敢骂他激怒她,只能一遍遍求饶。
“求求你,放过我,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!求求你,呜呜!!”
崔昀野又眼神认真的拿过那罐软膏,食指又挑了一块儿,听到她求饶的话,没忍住笑了下。
“快差不多了,阿奴莫怕”
他虽知晓这事儿是怎么个章程,但知晓和亲自试验是两回事儿。尽管已经用尽温柔,可听到她凄惨的叫唤,到底还是心疼了。
但此番本就是要惩戒这个口无遮拦的人儿,万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