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崔昀野以往和沈瑜的情事,都不会在见人的地方留下痕迹。
可今日的沈瑜,白皙细嫩的脖颈上,布满了青紫痕迹。
眼角眉梢也透着一股被滋润过的媚态。
偏她自己还是那副单纯得意的模样。
沈瑜笑着说:“昀哥哥同意了,只是他说,他没钱,不会给你们拨军饷。”
“但是没关系,我有钱,我这有三十三万两呢!”
陈羽涅勉强将心思放回正事上,她拿过盒子,稍微数了一下。
“现在大靖多处地方都不太平,这灵州言氏钱庄的银票,还是赶紧兑换成现银为好。”
沈瑜点头:“都交给你了,你去办吧!”
周苏御:“你还要再去问崔昀野要一张募兵文书给我们,我们自己招募兵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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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瑜点头:“可以可以的!”
“诶,你们知道我爹现在怎么样了吗?”
陈羽涅:“宁国公已经带着军民退出苍雪郡了,在靠近京城的阳泉郡,也是兵荒马乱的。”
沈瑜深深叹了口气,眉眼也带上了忧愁:“我爹都这把年纪了,我都想劝他告老还乡算了!”
周苏御摇头:“这是不可能的,你爹可是宁国公,本就有保家卫国的责任,且你爹也正当壮年。”
沈瑜唉声叹气:“我何尝不知呢?要不称病怎么样?”
陈羽涅:“这不是如何逃避打仗的问题,而是你爹身为宁国公,家里世代烈侯,满门忠烈。对大靖,一定是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的。”
沈瑜撅嘴:“老这么打仗,百姓也受不了啊!”
陈羽涅不说话了,现在的这种局面,除非有一个人出来收拾旧山河。
否则,大靖是不会停止战乱的。
两人从沈瑜的屋里出来,穿过一路的亭台水榭,来到临湖的一个小院里。
两人自从被捉来陵州,就是同吃同住的。
住到这个小院里,两人一人一间房,吃饭就去到檀皎院的小厨房里自己拿。
崔家对两个习惯了行伍生活的人来说,还是不错的。
到了晚间,周苏御在隔壁烧好水后,就叫陈羽涅进去洗。
一般都是等陈羽涅洗完,他再洗的。
然而这次,他中途推门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