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士兵看着屋里这一幕,眼神欲言又止。
对视一眼后,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犹豫不决
他们是知道沈瑜的身份的,也知道大人很看重夫人。
瞧着夫人不愉快的模样,便以为是夫人善妒。
好一会儿说道:“夫人,这位姑娘只是伺候大爷起居,并未同榻。”
沈瑜转头看向士兵,眼泪都甩掉了两大颗。
“什么?你们是说昀哥哥没有和她在床上?”
两个士兵都垂下了头,对这种问话非常尴尬,只说确实如此。
然后就朝石头说:“姑娘晚些再来伺候吧。”
石头低着头,面色虽看不出来,可袖中的拳头已经攥到发抖,默默地往外走去。
两个士兵也看不懂她们之间的机锋,也赶紧跟着走了出去,顺便带上了房门。
石头走到院墙拐角处时,眼神如寒冰般的看向里面卧房的位置。
夫人?
那些士兵叫她夫人!
那个女人身上穿的肚兜,是崔昀野小心放置的,士兵也不会奉承一个女人为夫人。
那么,那个女人就是崔昀野的妻子
她从不认为男人会专情,之前以为崔昀野的妻子,只是个温婉的妇人。
可方才见到的,却是那样倾国倾城的美人。
有这样的珠玉在前,崔昀野又怎么会看上别的女人呢?
这场心知肚明的游戏,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胜算。
那她又为何还要独木穿行两边,奢望更好的路?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沈瑜方才的一回笼觉没有睡多久,还不到中午的时辰。
那些人走后,她一脸懵的又回到榻上。
想着方才的女子,说自己只是做一个丫鬟的事情。
可这也是随军,明明丁允鹤就能做的事情,为什么要在军中带着这样一个弱女子?
昀哥哥还说军中不是女人能呆的地方,那方才那个女人为什么能呆?
瞧着也不是干粗活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