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迪很快会过意来,一把又抓住她,撕开她的外衣。
不出意外的惊声尖叫。
还好沈瑜外层的衣裳,只是用来遮灰的。她里面还穿了棉袄,不然这一下,可能要让她无地自容。
沈瑜白了脸,连忙护住自己:“你还要干什么?”
铁迪将她的衣裳铺在地上,又抓过她的右手,自己另一手拔出腰间匕首。
看见刀刃,沈瑜吓得魂飞魄散,尽管知道他只是要割自己的手指。
可她还是很害怕这种被刀刃划伤的感觉,立马哀声求饶。
“对不起…对不起!我写,你给我纸笔吧,我求你了!”
铁迪冷笑:“黑色的墨水,哪比得上女人的血水呀?”
“你就给我用血写字,也让崔昀野知道,你如今不过是我们的一只待宰羔羊,装什么座上宾?”
说罢,那匕首就凑到她手边。
沈瑜立马撕心裂肺的哭喊:“不要!这粗布衣裳用血写,是看不出来的!”
这么一说,铁地倒是愣住,看着地上那灰扑扑脏兮兮的外衣,确实觉着不适合写血字。
策夜布贡回头看了下不远处站岗的士兵,士兵立马出动,不一会儿就拿来了几张白纸。
铁迪又将沈瑜踹倒在地,把匕首扔给她。
沈瑜哭的几乎背过气去,她这是造了什么孽,竟然要用血写字!
活生生割开皮肉放血,听起来就痛的想死。
铁迪又恶声催促,瞧着就要动用暴力逼她就范。
沈瑜一抹眼泪,拿起那个匕首放在手指上比划,很久才狠下心轻轻割了一下。
一阵尖锐的刺痛后,手指果然流出大颗的血珠。
她闷声哭着,在纸上一个字一个字的写。
“求昀哥哥退到青江以南,与离国人划江而治!”
她写完,并念出这段话。
铁迪又踢了她一脚,让她再多写几句话,让崔昀野心疼。
沈瑜都快绝望了,手指上的血很快凝固,她得一直碾压伤口才能出血。
就这一句话,感觉都快耗光了她的血,还要写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