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比划了一阵,结果这次礼宴费解的没有弄懂。
阮妩只得掏出纸笔,写在了纸上。
“和你走的那个人是谁?”
礼宴看见这段文字,很明显的呆滞了一下。
可他望着阮妩的眼神,最终还是犹豫的开口,“寂海……的首席执行官。”
阮妩又在纸上写下疑惑,“寂海是什么?”
“一个全是都是由‘针鼹’构成的组织。
他们在陆地上掠夺,行事以狠辣着称,而大本营却所属于海上的一支舰队。
不过说成‘针鼹’一般人可能不太懂。
这个词,还有另一个大众的代称——
叛逆者。
之所以这么叫,是因为寂海还有另一个名字,寂海针鼹。
代表它着海上领域的霸主地位,以及不引人耳目又致命的攻击。
因为他们的出现,现在的叛逆者也全都跟着有了一个新名词,针鼹。”
这个信息,如果不是礼宴告诉她,她可能还真的不知道。
她抬头望向礼宴,只是很快又低下头,继续在纸上写着什么。
礼宴以为她还是会问有关寂海的问题,结果就看见纸上的一行字:“那你现在,打算去哪?”
此刻的他看起来和之前变化非常大。
为了获得什么,相应的也得付出什么。
只是他看起来并不想多讲。
当然,他不说的她也不会问。
看见这行字,礼宴反握住她举起纸的手,轻轻的将它往里推了推。
意思应该是让她收起来。
阮妩只好按他的意思照做。
见她收起,礼宴抬手搂住阮妩,开口道:“去哪?当然是和你一起离开这里。”
说着他便拉着阮妩往那个电梯的方向走。
当时看见礼宴停留在原地,最后离开的那一批人也没有等他,早已经出去了。
现在就只剩下他们,刚走出两步,阮妩就拉住了礼宴。
这不禁让礼宴回过头。
“你是担心出去后会碰见他们吗?放心吧,他们不会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