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蒲兰愣住的神情,阮妩当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。
她连忙捡起武器,“抱歉,我没拿稳。”
蒲兰很快反应过来,“原来你不知道他多大啊……”
这让阮妩有些尴尬。
蒲兰继续开口:“如果我不说,一点都看不出来吧。”
阮妩点点头。
他们这些人里面,除了阿木,成年的应该属风作最小,但他应该也21了。
那飞鸟岂不是这么多人中,最小的一个……
想到他之前一个人力敌他们这么多人……
阮妩倒吸一口凉气。
好像知道飞鸟的年纪后,没法像之前一样看待飞鸟了。
在一旁的蒲兰感受着阮妩不断变化的情绪,下意识开口:“你对飞鸟有多了解?”
说来惭愧,“可能不到10%。”
阮妩有些凝重,蒲兰却笑了。
“那你很厉害了,竟然让不了解你的他为你做到如此地步。”
不知道他是在嘲谑还是什么,阮妩听他讲起了一段很长的故事。
“我们曾经有过一位很辉煌的祖上,他生下了许多儿子,我们三个一脉传承,是表弟堂兄的关系。
但轮到我们父辈这一代时,家产已经被挥霍的差不多了。
在争家产时,他们爷爷那一代没争过,最后只分到了郊区一处很小的宅院。
而在飞鸟很小的时候,他的父母又都得癌症去世了。
在这个时期,飞鸟被拐进了贫民区做儿子。
从郊区,被拐进了满是罪恶的卡欧西亚……
那里每天都能发生一起枪击案,而贫民窟旁边,就是旧城最大的制毒窝点,每天被拖走枪毙的人更是不计其数。
等我们找到他时,他已经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。
你们的国度是一个和平又富饶的地区。”
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,阮妩已经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,“后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