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池骋的眼睛,吴所畏下意识的心虚。
“过来!”
池骋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,对着小醋包命令道。
可小醋包只是用脑袋蹭了蹭吴所畏的手臂,对他的命令置若罔闻。
池骋脸色更沉,大步上前,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小醋包从吴所畏手臂上“摘”了下来。
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吴所畏,随后沉默不语,转身抱着蛇走进了包厢,只留下一个冷峻而毫无温度的背影。
吴所畏看着池骋消失在包厢门后,心头涌起一股酸涩。小醋包的亲昵,池骋的眼神,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。
“对不起!对不起!你还好吗?我不是故意的!”
唐笑笑这才回过神,看着被自己泼湿的吴所畏,满脸歉意地递过纸巾。
“哦,我没事,没关系。”
吴所畏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接过纸巾胡乱擦着湿透的白衬衫。
那衬衫被水一浸,变得有些透明,紧贴在皮肤上,勾勒出隐约的线条。他感到浑身不自在,起身道:
“抱歉,我去下洗手间处理一下。”
吴所畏走进洗手间,拧开水龙头,一只手掬起冷水狠狠扑在脸上。
冰凉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,他试图浇熄心中那股隐隐作痛的失落感。
他抬起头,看向镜中那个额角带伤、衬衫湿透、显得有些狼狈的自己,深深吸了口气,努力平复心绪。
就在此时!镜子里,清晰地映出了他身后——一个高大、挺拔、散发着强烈压迫感的身影!
池骋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!
“啊!”吴所畏吓了一跳,猛地转身,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洗手台上,“你他妈走路怎么没声儿啊,吓死我了!”他抚着狂跳的心脏怒骂。
池骋双臂环抱,斜倚在门框上,眼神冰冷地上下打量着吴所畏的狼狈相,嘴角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的弧度:
“呵,我他妈还想问你呢!吴所畏,你属狗皮膏药的?怎么他妈走哪儿都能粘上你?!嗯?”
他向前逼近一步,强大的气场瞬间将吴所畏笼罩,
“说!是不是故意整天在我面前晃悠?嗯?是不是就想着怎么引起我的注意?!”
吴所畏被他这倒打一耙的无赖逻辑气笑了,梗着脖子反驳:
“池骋你少他妈自恋了!我是来相亲的!正经相亲!懂不懂?!”
“相亲?”
池骋眼神骤然变得更加阴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