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才将那口烟雾吸入肺腑,再微微仰头,偏过脸,寻着池骋的唇,将那口已然混合了两人味道的烟雾,又反渡了回去。
烟雾如同有形无质的丝带,在两人极近的唇齿间缭绕、传递,最终被池骋无声地纳回。
烟雾散尽,彼此的面容清晰起来。
他们看着对方被烟雾熏得微眯的眼,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、带着水光的唇,看着对方眼中那个小小的、清晰的自己。
不知是谁先起的头,或许同时,一丝笑意从眼底漾开,冲破了一切伪装和刻意,纯粹而放松,带着满足和难以言喻的亲昵。
吴所畏抬起一只酸软的手臂,手指抚上池骋的脖颈,指尖感受着那皮肤下有力而平稳的脉搏跳动。
他微微仰头,凑上去,在那还残留着烟草苦涩与独特馨香的唇上,印下了一个轻柔而绵长的吻。
池骋回应了这个吻,大手抚上他的后脑勺,指尖插入他汗湿的发间。
一吻结束,两人相视一笑,额头再次相抵,无声胜有声。
空气里,烟草味、情欲味,还有那浓浓的、化不开的温情,彻底交融在了一处
一吻结束,池骋再次欺身上前。
“我靠!你干嘛?!”
吴所畏吓得连忙用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,声音都变了调,
“你说呢?!”
“我刚痊愈!池骋你他妈是禽兽吗?明天吧,我真的……”
池骋低笑,语气恶劣又得意:“刚不挺享受的吗?那老公叫得…...
啧,再来一声听听?”
“滚!”
吴所畏羞愤交加,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潮又涌了上来。
“看来还是不够累,还有力气骂人。”
池骋挑眉,像是打定了主意这次要好好“报复他欺骗自己的事儿”。他忽然起身,走到衣柜旁的抽屉翻找起来。
吴所畏看着他拿出一个东西,心里顿时警铃大作,挣扎着想往后退:
“你......你干什么?!池骋我警告你别他妈乱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