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骋,你敢!”
吴所畏压低声音警告,一把将池骋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给拽了下来。
池骋回到床上躺在那儿,单手支着头,脸上挂着那种吴所畏再熟悉不过的、带着浓浓侵略性和坏心眼的笑容。
“你觉得我不敢?”
池骋挑眉反问,语气里满是笃定的戏谑。
他率先占据了床铺,好整以暇地看着被迫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的吴所畏,用眼神示意他过来。
吴所畏坚决地摇头,身体甚至往后缩了缩。
“怎么?”
池骋作势就要起身,
“是打算在椅子上?也行,咱俩还没试过……”
“别!不不不!”
吴所畏立刻投降,认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磨磨蹭蹭地挪到床边,几乎是摔进床铺里。
他侧过身,双手合十,用气声哀求道:
“池骋,算我求你了,行不行?这墙不隔音……万一、万一被我妈听见点什么,她就是没病也得被我气出病来!”
池骋俯身靠近,指尖划过他的脸颊,声音压得极低,气息灼热:
“我不是说了么?你忍着点,别出声……我尽量快点……但是,我的实力你是知道的.......”
“我……我忍不住怎么办?”
吴所畏眼神慌乱,他是真怕自己失控。
“那就咬我。”
池骋答得干脆,眼神认真。
“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属狗的啊?!”
吴所畏简直无语,“我可没那癖好!”
“哦?”
池骋低笑,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耳垂,
“那是他妈是在咱俩刚认识的时候,把我嘴咬流血了?需不需要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?”
话音未落,根本不给吴所畏反驳的机会,池骋便低头堵住了他的唇,是一个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深吻。
同时,原本流连在腰间的手也顺势滑了下去……
吴所畏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,但在池骋熟稔的撩拨下,身体很快便背叛了意志,半推半就地顺从了。
不得不说,经过池骋这段时间的“高强度锻炼”,他的身体早已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和强度。
从最初的事后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,到现在基本能活蹦乱跳,他似乎已经找回了上辈子那种身体上的契合与耐受度。
唯一让他招架不住的,是池骋这越来越不分时间场合的劲头。
“池骋……你动静小点……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