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晶灯下,约翰正慢慢靠近展示牌,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块印有 “陷阱代码” 的电子屏。我的视网膜上,信号追踪雷达突然爆出强光 —— 不是约翰的信号,而是来自地下车库的通风管道。
“等等,” 我瞳孔一缩,“有新情况!地下三层的热成像显示,有三个热源正沿着污水管道移动,速度极快!”
“意料之中,” 王局的声音冷静得像冰,“半小时前就发现了,那是他们的‘死士’小组。不过汪董事长你忘了?我们在污水管道里灌了特殊的声波凝胶,现在他们每前进一步,脚步声都会被放大十倍传给我们的声呐系统。” 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已经让行动组在管道出口布下了‘欢迎仪式’—— 高压麻醉网,保证他们醒过来时,只记得自己在下水道里迷了路。”
我长舒一口气,看着约翰的指尖终于碰到展示牌。下一秒,整个宴会厅的电子屏突然闪烁起来,呈现出 “系统被入侵” 的乱码 —— 这正是我们为他精心准备的 “胜利假象”。
“收网的时候到了,” 我对着耳麦下令,同时激活了腕表上的国运纹路,“让约翰先生好好欣赏一下,什么叫真正的‘瓮中捉鳖’。”
此刻,三公里外的指挥车里,王局看着屏幕上彻底锁定的信号源,按下了红色按钮。
而在宴会厅的各个角落,伪装成宾客的国安局探员们,正用眼神交流着同一个信息:这场由我们精心编织的天罗地网,已经在约翰?怀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,悄然收紧。每一步陷阱,每一次反制,都如同精密齿轮般咬合 —— 这不是运气,而是从一开始就计算到极致的完美布局。
就在这时,约翰?怀特突然转身,快步走向贵宾区的应急通道。我给小林使了个眼色,她立刻举起对讲机:“各小组注意,目标移动至 C 区防火门,便衣服务生按三号预案跟进。”
我则转身走向主讲台,拿起话筒时,系统面板突然弹出警告:“检测到会场西北角通风管道内有异常热源,疑似第二路渗透人员。” 与此同时,信号追踪雷达在视网膜上画出一个红色箭头 —— 约翰?怀特并未发送加密信号,而是将一枚微型存储卡塞进了通风口的缝隙里。
“有意思,玩声东击西?” 我冷笑一声,指尖在腕表上快速输入指令。系统奖励的【推演沙盘】瞬间展开,无数条可能性分支中,一条红线格外刺眼:约翰?怀特的存储卡里藏着病毒程序,一旦接入会场网络,将篡改所有电子屏显示内容,把假参数 “坐实” 为华国窃取的技术成果,配合无人机残骸与电磁干扰,制造 “华国科技依赖窃密” 的舆论陷阱。
“老李,” 我对着耳麦低声下令,“让技术部假装接入存储卡数据,用虚拟主机跑模拟程序,把病毒引到隔离服务器。另外,把真正的量子电池参数加密后,通过卫星链路传给境外那几个‘关心’我们技术的实验室。”
台下,约翰?怀特正与两名 “宾客” 交换眼神,那两人的西装内衬隐隐透出金属光泽 —— 是藏着电磁干扰器的特工。我按下讲台侧面的隐蔽按钮,会场穹顶的装饰灯带突然切换成冷蓝色,这是行动开始的信号。
“各位来宾,” 我举起话筒,声音通过反干扰频道传遍每个角落,“接下来,让我们见证华国科技真正的突破 ——”
话音未落,约翰?怀特突然扯下领带上的麦克风,厉声喝道:“动手!” 他身旁的两名特工同时掀起西装,电磁干扰器的指示灯亮起红光。
但下一秒,他们身上的设备突然冒出青烟 —— 早在半小时前,老李的团队就趁着 “检修灯具” 的机会,在贵宾区地毯下铺设了电磁屏蔽网,此刻正反向过载干扰器的电路。
几乎同一时间,通风管道里传来闷响,三名试图潜入的特工被预埋的声波眩晕装置震倒在地。而约翰?怀特刚把存储卡插入应急通道的备用接口,就听见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 —— 王局带着行动组从消防通道包抄而至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。
“约翰先生,” 我走到他面前,捡起地上的存储卡,“你以为塞进通风口的‘病毒’能毁掉我们的证据?可惜,你发送的每一条指令,现在都在国安局的服务器里备份着呢。” 我晃了晃手中的卡片,“哦,对了,你‘意外获取’的那组参数,已经被我们‘不小心’传给了贵国能源部 —— 我很期待他们用这组数据造出来的电池,会不会在三个月后集体爆炸。”
约翰?怀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喉结剧烈滚动,香槟色的鬓角渗出细密汗珠,指尖却还在徒劳地摸索西装内袋 —— 那里本该有个紧急信号发射器,此刻却只剩一片空荡。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,领带因脖颈的紧绷而歪斜:“汪董事长,您看这误会闹的...... 我们律所向来主张技术共享,那存储卡里不过是份合作意向书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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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合作意向书需要藏在通风管道的防火阀后面?” 我晃了晃手中的存储卡,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,“而且很不巧,国安局的技术专家刚解码了里面的二进制数据 —— 前 17 组参数对应着北美某军事基地的储能系统协议,第 23 组数据正在调用我们量子电池实验室的防火墙端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