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摇摇头:“别自责,是我医疗忍术还不够快。”
卡卡西没说话,只把护额往下压了压。他看着带土自责的模样,内心也涌起一丝不安。
千澈沉默片刻,忽然伸手,在带土爆炸头最翘的那一撮上轻轻搓了搓:“那就把这次总结,当成下次能全员平安回来的门票吧。”
他转向水门:“我今晚有空,可以陪他们对练到熄灯。不过——”
“不过?”水门歪头。
“得先把带土的头发剪了,”千澈一本正经,“不然我怕他打着打着先把自己点着。”
“喂!!”
笑声一下子冲散了训练场上空的硝烟味。夕阳下,五个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,像五条并肩的线,一路延伸到即将再度开启的战场。
卡卡西听到千澈的揶揄,肩膀明显一僵。
他站得笔直,右手下意识攥紧了腰后的短刀,声音压得极低:“……你的拔刀术……和我见过的都不一样。我想领教一次。”
千澈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侧头看了他一眼——少年眼眶下带着睡眠不足的淡青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整个人都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。
卡卡西咬了咬牙,眼神锐利得像出鞘的刀:“我想知道自己的实力。”
带土瞬间蹦起来:“对对对!打一场!千澈哥让他见识见识!”
琳无奈地叹气,还是叮嘱:“别太过火啊,都刚下战场。”
水门看了看两人绷紧的肩膀,忽然弯起眼睛:“既然都有干劲,那就点到为止。三分钟内,任何一方被逼退到场边白线就算输——我当裁判,可以吗?”
千澈轻笑:“三分钟,够了。”
卡卡西没有回答,只是后撤半步,右手已反握住背后短刀,整个人像拉满的弓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