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门眉头紧锁成一,指尖无意识地在大腿外侧轻点,指节泛白——那是他高速检索记忆时的习惯动作:“黑袍…动物面具…诡异的封印术…”他抬眼看向千澈,语气凝重,“这绝非岩隐、砂隐的常规路数。是藏在暗处的秘密组织?还是独来独往的阴谋家在搅局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”汉摇了摇头,剧烈的咳嗽突然撕裂喉咙,嘴角溢出的血沫混着未散尽的蒸汽,“但他的目的再清楚不过——肯定是利用我这个人柱力冲击木叶营地,不管成不成功,都能把岩隐和木叶的仇恨烧得更旺,他好坐收渔利!”
千澈心头一沉。幕后黑手的心思险恶——分明是想把第三次忍界大战推向更混乱的深渊。这家伙会是谁?黑绝?斑?
还是原着里未曾提及、潜伏在战争阴影里的搅局者?
就在这时,汉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,周身查克拉骤然如沸腾的开水般翻涌,连残余的蒸汽都跟着震颤。
他死死咬住牙关,额角青筋暴起,硬生生将那股躁动压了回去。随后撑着地面挣扎起身,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却依旧坚决:“我必须立刻走…那个黑袍混蛋说不定还在附近窥伺,我不能再被他控制,更不想…沦为木叶的俘虏。你要拦我么,‘黄色闪光。’”
话里的界限划得分明:感谢木叶打破控制,但岩隐与木叶的阵营对立,半分未变。
水门与千澈交换了一个眼神——眼下局势微妙,强行留住一个刚摆脱控制、查克拉仍不稳定的人柱力,只会徒增变数,得不偿失。
千澈突然开口,声音平静却带着分量:“告诉你一件事。你身上的符咒裹着极其阴冷的邪恶查克拉。控制你的人所图甚大,恐怕不只是针对木叶。”
汉愣了一下,深深看了千澈一眼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:“…我记住了。另外…”他的目光落在千澈始终下意识按住的左臂上,语气顿了顿,“你手臂上的伤…有穆王的气息,很特别…它似乎…在‘盯着’你。”
留下这句耐人寻味的话,汉不再停留。周身蒸汽骤然暴涨成一团白雾,身影猛地一晃,化作淡白色残影,朝着岩隐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水门抬手示意围拢的忍者不必追击——比起留住一个人柱力,查清幕后黑手的来历,才是眼下最紧迫的事。
危机暂时解除,可空气中的凝重却丝毫未散,像压在心头的巨石。
水门快步走到那团紫黑色的符咒灰烬旁,从忍具袋中取出一张空白封印卷轴,蹲下身时动作轻得近乎谨慎。他指尖拈起卷轴边缘缓缓展开,再用一缕微弱的查克拉裹住灰烬,一点点将其吸入卷轴——生怕漏下半点残骸。“身份不明的黑袍面具人、能操控人柱力的诡异封印术、挑动大战的阴谋…”他站起身,声音沉得像灌了铅,“千澈,这事非同小可,必须立刻向火影大人和指挥部汇报。还有你左臂的伤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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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澈低头看向左臂——那道灼痕依旧隐隐作痛,残留的查克拉像细小的针,时不时刺一下皮肤。
五尾在“盯着”他?是因为这道伤痕成了某种“信标”,还是因为炎魂呼吸的特质引来了尾兽的注意?
“我没事,水门老师。”他摇了摇头,压下心头的疑虑,“先处理眼前的事吧。”
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随着那个神秘黑袍人的出现,战争的阴影变得更加浓稠、更加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