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永刚在医院挂了两瓶水,体温就逐渐恢复了正常,拿了点药,回家休息。
再说贺兰雅月。
这个被女儿抓了现行的女人,很清楚她以往所有理直气壮的狡辩,现在都变的苍白无力。
她昨晚回到家后,根本不敢和正在气头上的廖永刚说什么,自己躲在了客房内。
一整天除了去洗手间,喝水,她就没离开过客房。
饭都没吃。
只等听到女儿下班回家、和丈夫去了书房的声音后,她才走出来,去了厨房。
给廖永刚精心烹制了一碗姜糖水——
无论谁对谁错,事情已经出了。
贺兰雅月都想好廖永刚,心平气和的好好聊聊。
不过。
看到贺兰雅月端着的那碗姜糖水后,廖永刚马上就想到了昨晚的噩梦,想到了武大郎的悲惨下场!
看着贺兰雅月的眼神,一下子犀利了起来。
冷冷地问:“你在这碗姜糖水里,下了多少毒药?”
贺兰雅月全身的肌肉,顿时一僵。
廖红豆的嘴巴动了动,没说话。
“哎。”
和贺兰雅月对视半晌,廖永刚轻轻叹了口气:“你过来,坐下。当着豆豆的面,我们也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。”
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