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觅依言在沙发坐下,打量着傅凛鹤办公室。
这个办公室,在她的现有记忆里,她是第一次进来。
过来找他谈离婚那次,她被他办公室的小助理安排在外间办公室会客区。
冲动找他去参与新公司庆祝那次,也是在外面就遇到了他。
傅凛鹤已经端了水过来,看到她迟疑打量他办公室的眼神,看向她。
“以前好像从来没进来过。”
傅凛鹤说,把手中端着的温水递给她,不去和她讨论她失忆期间来过的事。
时觅轻轻点头:“我们工作没有交集,无缘无故来你办公室很奇怪吧。”
她没胆量主动来,他也从没主动邀请过她来。
“那时一心想着工作,总觉得工作和生活是分开的,所以也没想到说要带你过来坐坐。”傅凛鹤说着忍不住自嘲笑笑。
时觅也忍不住笑笑:“工作和生活本来就是分开的,谁没事会跑去别人的办公室待着。”
“那时你是居家办公,其实确实可以叫上你,让你陪我一起在这边办公。”傅凛鹤说,“可惜那时完全没想到这层,只想着别打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