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低调些好。
有庆皇这座大山在前面顶着,秦风才能踏踏实实的搞事儿,从而无所顾忌。
塞王的身份,刚刚好。
无论做的再出格,只要有庆皇在,都不会有啥事儿。
“你俩学学老六。”
宁王秦棣那叫一个沉默。
用辽人的话怎么说来着?
老六你就卷吧!
虽然不懂内卷这词究竟是啥意思。
但秦棣觉得很有灵性。
辽人说,广宁城整体都是轻松的,唯独离辽王越近的,就内卷的越厉害。
没想到老六跟他们这群皇子间。
内卷的更厉害。
只是宁王秦棣更多的,还是欣慰。
他与老五,虽就封很早,但懂事儿时跟庆皇是有过交流的。
儿时跟庆皇的关系,那是真的好。
甚至可以说跟父皇之间亲密无间。
那叫一个说打就打,拿鞋底子抽,还往屁g上打的那种。
绝对的亲密无间。
而现在地位高了,总觉得似乎找不到儿时与父皇的那种感觉了。
反而秦风与庆皇之间父子关系,貌似是最舒服的。
名义是父子,但又有点像无话不说的好兄弟。
父皇放松,老六也无太多顾虑。
真的太好了。
秦博则仔细盯着秦风,最终捅了捅秦棣的腰。
“我想到了大哥。”
“大哥要监国,不能来这。”
“不是,有一个小爹就够了,我怕再来个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而且比我们还小。”
“……”
“太尴尬了。”
“……”
秦棣已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
但他又不得不承认。
老六的身上,当真有许多值得学习的地方。
那是一种看起来似乎很独特,却又蕴含着背后隐藏的道理,甚至仔细思索,还有历代先贤哲人至理名言践行者的感觉。
总之很难评。
哪怕放在朝廷那些士人百官中。
恐怕也会给出跟秦棣同样的结论。
辽王是个很难评价的人。
辽王的行为,脱离了他们的认知,一举一动又蕴含着深邃的道理。
甚至,秦棣觉得要不要学老六养些舞女。
这其中是否也蕴含着什么至理。
……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