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小看这铁疙瘩,”老炮手王德胜拍着炮身,“它能平射打碉堡,能曲射打集群,射程两千米,比迫击炮远一倍还多。只要练熟了,跑起来不比迫击炮慢!”
换装训练比想象中更难,九二式步兵炮的操作需要三人协同:瞄准手、装填手、弹药手,少一个环节都打不响。
有个迫击炮班改练步兵炮,因为配合生疏,半天只打了三发炮弹,还全打偏了。李战龙没批评他们,只是让人把炮拆开,一点点讲解构造:“迫击炮是‘甩’出去的,步兵炮是‘推’出去的,原理不一样,得从头学。”
最头疼的是机动问题。陈振华让人给炮轮装了减震装置,又操作了可拆卸的炮架,拆解开后能由四匹马分驮。
“咱们是特战旅,炮也得能‘特战’。”他在示范现场说,“骑兵牵着炮跑,步兵扛着零件追,什么时候能在一小时内完成十公里急行军并展开射击,才算过关。”
战士们想出了不少土办法:给炮架刷上迷彩漆,在炮身缠上草绳伪装;把炮弹箱改成马鞍形,让战马驮得更稳;甚至发明了“炮车滑竿”,在山地里用两根竹竿架着炮身滑行。
王德胜看着这些发明,忍不住感叹:“八路军的兵就是能琢磨,这股劲用到打鬼子上,没有打不赢的仗。”
半个月后,特战旅的全部九二式步兵炮营在演习中亮相。当6门步兵炮平射,精准摧毁“日军”的碉堡群时,观礼台上的陈振华用力拍了拍手:“这才是特战旅该有的火力!”
李战龙趁热打铁,推出了“步炮协同三三制”:每个步兵连配一个炮班,三辆炮车跟着三个步兵班,遇敌时炮班先平射压制,步兵班趁机冲锋,炮车则跟着向前推进,随时提供火力支援。
“以前是步兵等炮,现在是炮跟步兵走。”他在战术手册上写道,“要让炮弹像长了眼睛,跟着战士们的刺刀走。”
在一次模拟巷战中,特战一团的炮营大放异彩。日军的机枪巢藏在民房里,迫击炮打不着,步兵冲锋又伤亡太大。
炮营的战士们把九二式步兵炮拆成零件,从院墙的狗洞塞进去,在院子里组装好,对着房梁就是一炮,直接把机枪巢掀了顶。“这炮能拆能装,比迫击炮灵活多了!”战士们兴奋地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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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8 年10月,华夏大地正遭受着日本侵略者铁蹄的无情践踏,战火在广袤的国土上肆意蔓延,硝烟弥漫了每一寸山河。
武汉,这座地处中原腹地、九省通衢的重要城市,此时成为了全国抗战的焦点所在。它不仅是当时中国的政治、军事和经济中心之一,更是连接南北、贯通东西的交通枢纽,战略地位极其重要。
日本侵略者妄图迅速攻占武汉,以实现其“速战速决”的战略野心,从而摧毁华夏人民的抗战意志和抵抗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