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说辞合情合理,甚至带着点小商人的圆滑。
但加文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,他敏锐地抓住了关键点: “等等……你没牵扯进他那些军火生意?他最大的利润来源,你竟然没碰?”
“没有。”江蓠否认得干脆。
“为什么?”加文的身体前倾,目光如炬,“那个行业来钱可比洗钱快多了,也暴利得多。以你的能力和胆识,没理由不插手。”
江蓠迎着他的目光,给出了一个看似无懈可击的理由:“怕死,这个理由可以吗?军火生意牵扯太广,水太深,容易粉身碎骨。”
加文盯着她看了几秒,忽然笑了,只是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,反而带着一种看穿谎言的压迫感:“江小姐,我想听的是真话。”
加文受过严格审讯技巧训练,看得出来,江蓠还在隐瞒关键信息。
闻言,江蓠脸上闪过一丝极深的疲惫,她抬手用力揉了揉眉心,仿佛卸下了某种沉重的伪装,终于决定坦诚布公。
“好吧,”她叹了口气,声音里带着一种无奈的真诚,“其实不瞒你说,我也不想杀马克西姆。”
江蓠:“他的死,对我而言同样是一种损失。当初是他主动找上了我,声称曾经认识我,和我合作过……他甚至暗示,他知道我过去的一些事情。”
她抬起头,看向加文,眼神里带着罕见的迷茫和一丝脆弱:“加文先生,我说我失忆了,损失了大半的记忆,并非完全是假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