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沈曜做的很隐秘,但找了那么多天,他想不知道都很难。
为什么总有一些无聊之人,在做一些无聊之事?
沈曜回道:“没错!我就是在找一样珍宝。”
崔昀野缓缓抬头,眼神晦暗且透着一股寒意,眸光森冷的看着他:“所以呢?”
沈曜双目凛然,直直的对上他的视线:“没找到,来问表哥要。”
崔昀野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,微眯着眼打量他,好半晌,说道:“表哥这儿,可没有什么夜明珠。腌臜货倒是有,你要什么?”
沈曜语气坚定:“沈瑜,我要沈瑜”
话音落,书房内良久的沉默。
崔昀野仰靠座椅,忽然眉眼舒展的看着他,竟是气急反笑。
“那个女人给你们父子俩,灌了什么迷魂汤?一个连自己家族都不要,为了一个女人,低声下气的求爷。另一个,一副要拼命的架势,来找爷要人!”
“就是你们纵的那个女人,这般狂妄!”
“爷怎能放过你们呢?”
“你不必在十大营待了,明日去禁军卫所那领差事去吧!那里就是你们这些勋贵子弟混日子的地方,最适合你这种没脑子的男人。”
“瞧你这副德行,难怪那个女人看不上你,你就是摊烂泥!”
“去你该待的地方,马上滚出去!”
门外的丁允鹤听着里面自家大爷的斥责声,内心对这位表少爷也是深感失望。
给谁求情不好,偏要给那个女人求情!
他可有为大爷想过?
那天晚上,那个女人猖狂到围困所有官员,当众辱骂大爷。
他家大爷往后怎么面对那些同僚?
所有人都在看他家大爷的笑话,崔家也成了大靖的笑话,这个表少爷到底明不明白?
沈曜听着他的辱骂,内心没有丝毫触动,只声音飘渺的说道:“是我欠她的”
崔昀野冷眼瞧着他像丢了魂一般,说出这般没出息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