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话筒时,掌心的珍珠手链忽然变得温润。转身离场的瞬间,我看见李部长在台下朝我竖起大拇指,阳光穿过会议厅的玻璃穹顶,在他身后织成张金色的网 —— 那是华国企业永远的保护伞。
紧接着,李部长在发布会上说出 “华国企业在哪里,国家的保护就在哪里” 时,我悄悄打开了集团内部群。研发总监老陈发了张实验室的照片,凌晨三点的灯光下,一群年轻人举着 “为国攻坚” 的牌子;生产车间主任说,工人们自发申请三班倒,要把耽误的工期抢回来。
回到公司时,办公楼的 LED 屏正直播漂亮国白宫的混乱画面。我走进车间,看见流水线上的机械臂正将 “Made in China” 的铭牌压在电池组上,火花溅起的瞬间,像极了父亲当年在车间里点燃的焊花。“姐妹们,” 我踩着操作台站上去,手链上的珍珠在灯光下流转,“漂亮国以为能困住我们,但他们忘了,汪氏的每块电池里,都藏着华国人的精气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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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收到王副总理的短信时,我正在修改新的研发计划。“绿萍,国务院刚批了新能源产业专项基金,汪氏可以优先申报。记住,你们不是孤军。”
窗外的月光淌进办公室,落在父亲汪展鹏留下的钢笔上,笔尖还蘸着去年写《关于加强电池产业链自主可控的建议》时的墨水。
我给全体员工发了条消息:“明天食堂加菜,每人一份红烧肉 —— 我爸说过,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欺负咱们的人较劲。另外月底,每人多领半个月工资作为奖励!”
我编辑完消息,指尖悬在发送键上顿了顿。办公室的百叶窗没拉严,一缕鱼肚白从缝隙里钻进来,刚好落在手机屏幕上 —— 那是块汪氏自产的柔性屏,边角还留着测试时的细微划痕。
“张副总,你看这样发合适吗?” 我把手机递过去,桌角的咖啡机正咕嘟冒着热气,空气中飘着哥伦比亚咖啡豆的焦香。
张启明推了推眼镜,忽然笑出声:“绿萍总,您这是要把财务部的老陈吓出心脏病啊。上个月他还跟我念叨,说要勒紧裤腰带过苦日子呢。”
“苦日子是要过,但不能苦了弟兄们。” 我按下发送键,看着消息旁边跳出 “已送达” 的提示,“老陈那边我去说。你还记得 2018 年那次原材料涨价不?车间主任带着工人连续熬了四十天,最后把成本压下来的时候,个个眼睛都熬红了。”
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研发总监老赵举着平板电脑冲进来,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:“董事长!您看群里!二车间的小王说要把这半个月工资捐给研发组买设备,现在已经有二十多个人接龙了!”
我接过平板,指尖划过那些跳动的名字,忽然想起父亲汪展鹏曾今常说的:“汪氏最值钱的不是专利,是这帮肯跟你拼命的人。”
“告诉大家,钱不用捐。” 我点开语音输入,声音里带着笑意,“研发设备的钱公司早就备好了,他们要是真想帮公司,就多琢磨琢磨怎么把电池能量密度再提高五个百分点。对了,让食堂明天多烧两锅红烧肉,给研发组加个肘子 —— 他们用脑比车间工人出力还费劲儿。”
老赵刚跑出去,手机又震了震。是车间主任发来的视频,凌晨五点的生产线上,穿着蓝色工装的工人们正对着镜头举拳头,有人举着啃了一半的馒头喊:“绿萍总放心,今晚我们就把海外仓的损失抢回来!”
我望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,忽然发现晨光正顺着玻璃幕墙往上爬,像极了当年实验室里那束照亮第一块电池的光。张副总递来杯热咖啡:“董事长,您要不要去休息室躺会儿?待会儿七点还要开晨会呢。”
“不用。” 我啜了口咖啡,望着楼下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,“让行政部准备些包子豆浆,等会儿给早到的员工发下去。对了,通知采购部,多买点海鲜与肉类存着 —— 这场仗,咱们得有滋有味地打到底。”